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大概想起她是我高中同学,但怎么也记不起名字,女人激动的说:“你是杨小杰?天呐,你真的是杨小杰?”
我尴尬的笑了笑,问‘你…’女人拍了下我:“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你果姐!”
我这才想到她是殷果,高二时候我们学校施行什么新教育,让同学们把四张课桌并在一起,分成九个小组,殷果就坐在我对面,她天生丽质,温文尔雅,俨然班级里的女神,即便现在,和她讲话我也会紧张,心想自己真是注吊丝。
聊天中得知,殷果毕业后,被父母分配在家国企上班,来香港玩时,见铜锣湾开了家实体店,早就听说香港邪术能帮人强效达愿,因此进来看看。我问她想买个什么样的邪术?她说自己对发财什么的也没啥兴趣,至于桃花,更不用旺了,追求自己的男生,可以绕着操场转两圈。
这个我完全相信,殷果说:“你这可以啊,都成老板了,当时还觉得你这人娘炮,成不了啥气候呢。”
我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嘛,殷果说也是,问我有没有那些既好看,又能保平安的邪术?
我从柜台里拿出个王鬼师父加持制作的‘平安蛊’推荐给她,她拿在手里打量后,称还不错,问多少钱?
这东西是王鬼师父加持几天制作而成,成本价五千,见她是老同学,我不想多赚,只报了六千块钱,殷果惊讶的说这么贵?我把邪术制作过程告诉她,还特意调出自己淘宝上店铺的报价,她这才相信,称回去会给我打广告,临出门时还赞叹:“真好,都成杨老板了。”
过了有半个多月,殷果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这个人,一般都是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洗漱坐公交车,八点赶到公司,可昨天七点多醒来,却发现身体动弹不了,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明显是被鬼压床了,持续了十几分钟,她身体才能动弹,连忙下楼,打车赶往公司。
中午的时候,她得知上午七点十分左右,在解放路上发生了起重大交通事故,一辆10路公交车和逆向的越野车相撞,车身侧过来后,又被跟着的几辆车撞上,车子被挤的变形,死了好几个乘客。
殷果计算了下,要不是自己被鬼压床,就正好赶上那辆公交车,问我是不是‘平安蛊’保佑?
我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平安蛊’你觉得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殷果对香港邪术深信不疑,表示会为我介绍客户,我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几天后,她在网上发来消息,说有个姨妈想买个邪术,她把我号码发给了她,让我尽量便宜些,我连忙说没问题。
大半夜被电话吵醒,我不耐烦的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后一个女人的声音问:“你应该是杨老板吧?这个点…你睡了没?”
我看了下表,都他妈凌晨三点了,心想这问题真是弱智,回答她:“我是杨老板,同时,你应该知道,我卖邪术,上的是白班,不是夜班,这都三点了,你说我睡了没?”
女人很不好意思:“那真是抱歉啊,我从七点想到现在,才给你打的这通电话,都没看表。”
我困的不行,打着哈欠问想啥这么久,女人说:“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殷果的姨妈,姓张,这丫头说你是她高中同学,人靠谱,卖的邪术也确有其用,我就寻思吧,要不要买一个呢,纠结到现在,就打来电话了。”
原来是殷果的姨妈,那得叫阿姨,我打起精神,问她想买个啥邪术?殷果姨妈扭扭捏捏,我很奇怪,这又不是啥丢人事,有啥不能见人的?
在我的鼓励下,张阿姨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想买一个,旺桃花的邪术。”
这问题能纠结好几个小时,我差点没笑出来,强忍着说效果强弱,价格也分高低,你能接受什么价位的?
张阿姨说:“大侄子,我寻思着吧,弄…弄个劲儿大的吧,价格上你看要多少?”
我笑了:“阿姨,香港邪术啥价格都有,前几年我和几十个香港高人,在菲律宾搞到一批古代邪术,最高能卖好几百万呢,你不给我个价格范围,还真不好给你介绍啊。”
张阿姨很吃惊:“妈呀这么贵,我可没那么多钱,这样吧,你给我你弄个三五万里,劲儿最大的吧。”
我心想,张阿姨是殷果姨妈,再年轻也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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