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送到精神病院去,这时,赵曼恢复正常:“什么精神病院,我只是感冒而已。”
夜里,赵曼在床上哆嗦,床咯吱作响,我起来发现她双眼瞪得老大大,盯着天花板,嘴里喊着:“冷,真他妈冷。”
我推她问有没有事,可怎么都没反应,刚打算去叫护士,赵曼喊了声:“嘿嘿,老狐狸,你来救我了啊,嘿嘿,快,他妈的冷死我了。”
我眼前一亮,赵曼这种情况,显然是中邪了,立刻拿出手机打了陈小莲电话,她很惊讶:“什么?赵老板中招了?”
我问她这该咋办?陈小莲说:“这种情况,应该是撞邪,或则中了降头,等着,我这就去叫高人兴,到医院帮赵老板驱邪,但杨老板,朋友归朋友,这生意还得归生意,大半夜高人起来去施法,可能会多收钱啊。”
我这边都快急死了,她还在乎这个,大方答应,让她快些,半个小时后,陈小莲带着高人兴进到病房,赵曼一个人裹着三条被子,还不停喊着冷,好冷。
高人兴用手压着赵曼的额头,说:“的确系中降头的啦,而且系阴灵降,吉个下降头的人,法力显然不高,那个被冻死的阴灵,并不能在所有时间都缠着赵老板。”
我点点头:“没错,曼姐确实是偶尔发疯,偶尔正常,一阵一阵的。”
这时,赵曼忽然坐起身来,似乎不冷了,呆呆看着门口的方向:“快,快叫老狐狸,叫老狐狸来救我,快。”
陈小莲神色尴尬:“哎呀,这赵老板,都成这样了还记着我呢,真是受宠若惊。”
我哈哈大笑,说你是唯一坑了她的人,能不记着你吗?陈小莲说她现在这样,估计等会儿就不喊我老狐狸,喊我姐了,赵曼抬头看着她:“我喊你妈你敢答应吗?”
陈小莲很惊讶:“赵老板,你…你没疯啊?”
赵曼说:“你才疯了,我他妈好冷,感觉是中招了,真他妈倒霉,快,快给我解开,发你妈的愣呢。”
陈小莲歉意的说:“好好好,赵老板别生气,我这就叫高人兴给你施法。”
每次看到这俩人撞在一起,我就特别想笑,分明是赵曼求陈小莲,却搞的跟陈小莲求她一样,不过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算是不冤家不聚头。
高人兴让赵曼躺在床上,取出骷髅头施法,几分钟后,他取出一个托盘,用匕首在赵曼胳膊上划开口子,血慢慢流了出来,颜色竟然是黑紫色的!
高人兴加快了念诵咒语的速度,赵曼身体哆嗦,不停喊着‘冷,我真他吗的冷’黑紫色的血流向托盘,甚至还冒着丝丝寒气,施法结束后,赵曼朝后倒去,我帮她盖好被子,问高人兴解决了吗?
高人兴点点头,把托盘盖住后收起来:“我已经把那个被冻死的阴灵,禁锢在这个托盘里面的啦,带回去制作成邪术,卖给别人就行。”
临走时,陈小莲没忘向我要五万块施法费,这并不算贵,我直接支付宝给她,陈小莲乐的嘴巴咧到耳朵根:“还是跟着杨老板有钱赚,谢谢杨老板。”
第二天赵曼气色好了不少,再也没有发冷,甚至发疯的情况,听说是陈小莲救的自己,赵曼不屑的说:“这老狐狸,关键时候还得看她。”
几天后,赵曼痊愈出院,我带她去家餐饮店吃东西,离开时赵曼不停挠胳膊,我奇怪的问怎么搞的?
赵曼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吃这些东西过敏吧,真倒霉,病刚好就遇到这事。”
竖日上午,我从赵曼哪里订的一批邪术到了,她亲自给我送到店里,期间不停的挠胳膊,表情也很难受,我替她担心,赵曼摆摆手:“没事儿,这次过敏有点厉害啊。”
又过了几天,赵曼打电话说她住院了,让我帮忙稍点水果,进到病房,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赵曼果露在外的皮肤,密密麻麻全是些红色的疙瘩,像是麻疹,要是有密集型恐惧症的人,此刻非得呕吐。
赵曼不停扭动身体,在床上蹭来蹭去解痒,喉咙里发出呻1吟,我都快哭了,焦急的问怎么搞的?赵曼想要扭头,可因为脖子上全是些红色的疙瘩,变的已经僵硬转头困难,只好用眼珠子扫了下我,满是红疹的脸上寄出丝笑脸。
我哭着扑在赵曼身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曼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曼勉强发音:“宿命,无…无人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