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紧张,高人火从赵曼身上取走几条虫子,放在瓶子里,又洒了些粉末进去,虫子化为脓水,他把水给赵曼服下,然后开始施法,结果刚念诵一分钟咒语,赵曼痛苦的大喊大叫起来,他立刻停住,表情疑惑。
我急得不行:“怎么搞的?难道你也解不开?”
高人火吞吞吐吐:“这…要请我师父来啊,但…”
高人凡走到床边:“我来帮你。”南洋高人和王鬼师父纷纷上前,高人火说行吧,指着门口:“杨老板看好门,别让外人进来打扰。”
我和陈小莲退到门外,老实说那几个小时我做出很多种假设,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赵曼,那样还不如去死,可更疑惑的是,赵曼到底要亲口告诉我什么?是不是能解开这所有谜团呢?
过了有三四个小时,门打开了,高人火他们满头大汗,脸色也有些发白,但见到我后,立刻露出笑脸:“总算是解开了杨老板。”
我喜出望外,进到病房,见赵曼平静的躺着,夜里两点多钟,赵曼痛苦的大叫,并不停摆动身体,蹭破了很多疙瘩,无数条白色的虫子从她体内爬出,奇臭无比,我叫来值班护士,她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虽然戴着口罩,依旧用手遮住口鼻位置,皱着眉打扫。
我不禁想到网上发那些护士找断手断臂的图片,心想这个行业也确实不容易,这天晚上,赵曼身上爬出了数不胜数的虫子,天快亮时,她又吐出很多,休息了几天,气色慢慢恢复,我这才放下心来。
这次给赵曼解降,全靠几位高人,我取出一百万给他们分,陈小莲帮南洋高人和高人兴拿走四十万,高人火也不客气的接走二十万,高人凡则摇头不接这笔钱,说赵曼是她朋友,帮忙理所应当。
我十分感激,可又不能让她白忙活,强行塞她手里,高人凡又抽出几万给我,说再推让她会生气,我无奈的收下,又给王鬼师父二十万,她摆摆手:“她是我干女儿,我没道理不帮。”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赵曼痊愈出院,身上连个伤疤也没,听说陈小莲为自己解降操劳,主动出钱请我们俩吃饭。
饭桌上,我问赵曼:“曼姐,到底是谁在追着给你下降头?是不是做生意得罪了什么人?”
赵曼瞪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谁在使坏?做这行十年左右,得罪的人几天也数不完。”
陈小莲说:“会不会是老方,当初被你和杨老板整了后,回来报仇呢?”
赵曼摇了摇头,把丽丽的事情和陈小莲讲了下,她如同有了切腹之恨:“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分明是自己不遵守禁忌,却迁怒到杨老板身上。”
赵曼哼了声:“这种人可不少,所以对于他们,咱们完全不必手软,狠狠的宰就是了。”
陈小莲点点头,称自己一直在施行这种政策呢,我感觉他们两个有些偏激,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赵曼哈哈大笑,说小鲜肉也太天真了,吃完了饭,赵曼又请我和陈小莲唱歌,玩到很晚才回去。
竖日清晨,我发现手机上多了条未读短信,以为是生意呢,可点开后内容令我震惊了:“小心!”
这什么意思?我回了过去,却提示不在服务区,显然是把卡给扣了,我把手机放下,正打算去洗漱,又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又收到条短信:“你不必给我打,我也不会接,那本日记,你应该看到了,知道后面被撕掉的部分,记载了什么东西吗?”
我下意识的来回张望,从窗户往外看去,对面的那栋楼上,似乎有个人影闪了下,消失不见,我立刻回复:“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下降头的人,是不是你?”
等了十几分钟,那人都没回我,我又发去条短信:“本子后面确实被撕掉了些部分,上面到底记载了什么?你知道吗?”
还是没人回复,我无奈的摇摇头,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面包,吃完后回到卧室,还是没有短信。
上午在邪术店看报纸,正投入呢,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我立刻拿出来,见一个新的号码发来消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句话我听了不下十遍,到底什么没时间了,本子后面,又记载了什么?我提出这些疑问,此人没再回答,可过了一会儿,我手机又震动了下,拿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