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莲回答:“杨老板你真会说笑,是这样的,高人段刚到香港,学了些黑法术,需要人来做实验,所以便宜,而且后天,他要去趟大陆,正好顺路,车马费也给免了。”
原来是这样,我问大概多少钱?陈小莲说一万块,我这边随便开,我难以置信,以为听错了,重复几遍,都是这个回答。
陈小莲说:“但你要和事主讲好,高人段施法不一定解决,要担风险。”
我表示知道,又联系李欣,说你运气真好,香港这边有位高人,正在广结善缘,听了你的情况,愿意两万块跑一趟,包含车马费。
李欣说还是太贵,我差点吐血:“别人施法都要三十万起步,要是这也嫌贵,那就真没办法了,你考虑下吧,行的话给我支付宝打五千定金,无论成功与否,都不退还。”
李欣说不成功也要付?我说当然,你以为高人都很闲吗?来回跑这一趟,不知道要错过多少大生意呢。
第二天上午,李欣付了定金,有钱就好办事,我联系陈小莲,她刚好在帮高人段订机票,顺便又多帮我弄了张,竖日早上,我在机场见到了高人段,他皮肤黝黑,身材结识,目光深邃,话十分少,几乎是问一句,答一个字。
高人段表示,可以处理完李欣的事情后,再回云南,因此三个人先飞往广州,从机场出来,我按照李欣提供的地址,来到某家医院。
在病房里见到了李欣,她头发笔直,脸上画着很浓的妆,显得妖艳美丽,右腿缠着绷带,被麻布吊了起来,但总给我一种在拍戏的错觉。
李欣看到我后,连忙招手,不知道是否刻意,但动作很轻浮,又特别诱人,在她旁边,站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穿着卡其色裤子,牛仔上衣,打扮阳光,看到我后,也笑着打招呼,问:“你是小欣说的杨老板吗?”
我连忙说是,李欣对我眨巴下眼睛:“你空间有照片,比里面的更帅哦。”
男孩自我介绍,他叫小卡,焦急的说:“杨老板,我女朋友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腿一天比一天肿,她非说上面爬着个东西,只有你能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正要说话,高人段走到李欣身旁,用手压着她的额头,开始念诵咒语,小卡着急的看了下我,我说没事,病床上的李欣眼珠子乱转,似乎十分紧张。
几分钟后,高人段把手收回,开口道:“我能感觉到一个婴儿的阴灵,缠着这个女孩。”
我连忙问李欣是否打过胎?她支支吾吾,似乎不愿意回答,小卡有些着急,说怎么怀孕也不告诉我?是谁陪你打的?
李欣眼眶湿润,哭了起来:“前些日子咱俩吵架,我发现怀了孩子,就找了个朋友,陪着去医院打掉,也没有告诉你。”
小卡说原来是这样,又问高人段如何解决?高人段说:“这个婴儿的怨气很大,我现在黑法术比较生疏,要想彻底解决,需要用苗族的巫术,让我准备下,午夜时分再来吧。”
由小卡带路,在医院附近找家宾1馆下榻,我和陈小莲闲着没事,就在广州逛街,大街上随处可见美女,而且这里男人少,女人多,确实是吊丝的天堂,晚上小卡在酒店请我们吃饭。
我很奇怪,他一个孩子,咋这么有钱?问了后才知道,小卡父母都是生意人,家庭条件不错,因为是家中的独子,所以每个月生活费都要七八千,同学们都十分羡慕,很多女孩子都想做他对象呢。
我这才明白,又问高人段等下如何施法?高人段取出一个陶罐,说自己捏了个孩子的法相,放在里面,午夜时分,只要把孩子父母,也就是小卡和李欣的血,滴在上面,然后用云南巫术,把婴儿的阴灵禁锢在里面,带回去加持一夜,就可以解决。
小卡听过后,连忙表示感谢:“唉,早知道和她做那种事情时,就带下1套1套了,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我问你们经常做那事吗?小卡大方回答一个星期好几次,但因为带那种东西影响感觉,所以一直没有采取啥保护措施,没想到会被婴儿阴灵缠上,我说打胎在东南亚,都属于犯法,这是杀生,在造孽,能不做尽量别做,小卡表示知道了,几个人又吃了些东西,看下表,已经十点多钟,便动身前往医院,我也很期待,这个高人段,到底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