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到不解。
“那、那部手机,前些天我出门的时候弄丢了,现在上哪去给你拿啊。言语,你快把手机还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吗?你就不怕小瑀知道了,瞧不起你吗?”
琴琴已经乱的分寸,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但她眼里的怒火和紧张,是掩饰不了的。她知道拿我没有办法,开始搬出法律和妻子来镇.压我。
别看我现在好像在和她闹,我心里却比她更愤怒。她越是急不可耐,越是让我确信照片不是她发的,那能用她的号码,给我发这种在照片的人能有谁?只可能是王威索,我不想和她在胡闹了,大吼了起来。
“满嘴谎话,你还敢给我谈性质。你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是什么性质吗?那照片就是王威索发的,那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王威索做的,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我真的是想不通,你和小瑀可是朋友啊,你就忍心看着她被人坑害?好,就算你们不是朋友。那王威索也是你男人,你能容纳得下,自己男人祸祸自己身边的人吗?你的心是有多狠?”
我不再同她捉迷藏,矛头直指“真相”。我因心底断定妻子是被迫的,所以言语中,将责任全部归在他们的身上。
琴琴听了我的话后,愣在了那里,面目僵硬,透着恐慌,似是被我说中一般。只见她眼皮子一跳,转而变得愤怒起来。
“言语你个王八蛋,你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我忍心看她被坑害,什么叫我心狠。你肮脏不肮脏,自己的老婆分明没有事情,你非要想让她有事情吗?你怎么那么贱呢?我真为小瑀感到不值,嫁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她终于不忍了,开始展露出“真性情”。我心有不屑,看着她气急败坏像个跳梁小丑的样子,就感到好笑。这是啥?被我说中了心虚?用愤怒诟骂来掩饰自己?我要不是掌握着那么多证据,我还真就又信她的鬼话了。
看着她虚伪做作的一面,我感到心烦,压制着的情绪,随着她的爆发,也爆发了出来。
“少他么给我扯犊子,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知道。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我还就王八蛋一回,大不了老子再进去一次。”
我彻底放开了,将无赖进行到底,开始耍起浑来。我也是起了真火,不虚伪的说,这还真不是什么策略,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去他娘的礼仪道德,去他娘的人言可畏。
谁毁我婚姻,我和他玩命;谁辱我家庭,我让他不得好死。当一个人的底线被无休止的触犯时,再好的修养,也都白给。我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太欺负人了,简直是拿我当猴耍。亏得我早有准备,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U盘。我因为背负罪名,被迫从拉萨回来,但我留了一个心眼。在我出来后的这几天,我让古思凡,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把酒店二、三楼前后几天的视频资料给我拿回来。
他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此时我手里的U盘,就是那两日酒店二、三楼的监控备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