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完全乱的,大脑一片乱麻,毫无头绪。
“为什么这么说?”
她眉头微皱,有板有眼的说道:
“我自认为老王还是很爱我的,当他得知我崴了脚,特意从江津跑来看我。我本来生着他的气,觉得他是一个骗子。可那天他给我说,他和他妻子感情不和,不久就会离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小瑀也在一旁劝我,我才原谅了他。毕竟我对他已经有了真感情,还把处子之身给了他,所以你想啊,他们要真有什么问题,会一个愿意为我离婚,一个劝和吗?而且小瑀是怎样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所以我觉的一定有误会。对了,这到底是哪?”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陷入了一种迷茫当中。照琴琴这么一说,倒也说的过去,那结果就是,从头到尾都是我捕风捉影,是我太过小心眼了。真的是这样吗?我倒情愿是这样,至少真是这样,妻子就还是一个完整的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执着的认为妻子和王威索有问题,不对。
“小瑀车祸以后,我就和她去拉萨散心去了,只是在我们去拉萨的头一天,王威索竟然也去了,而且我们还住在同一家酒店,你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琴琴听了我的话,想都没想,倒是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右拳拍左掌,发出了一声脆响后说道:
“那还真就是无巧不成书,这个我知道。老王这次来旭东一来是为了看我,二来听说这边有一个什么很重要的招标会,具体什么会我也不是很懂。但是在23号夜里,他告诉我说招标会不是很顺利,还需要一个什么资历,需要在拉萨才能办下来,所以他24号一早就去了拉萨。你这样一说,这就真的是误会了。”
我听的是瞠目结舌,难道天下所有巧的事情,都被我言语碰到了?毕竟确实是人王威索先去的拉萨,妻子又不可能倒贴。我现在彻底乱了分寸,仅有的一点线索,现在也被推.翻了。不,我心中有一股执念。
“那就算如此,他为什么会知道小瑀也在拉萨?为什么又会把小瑀叫到他房间?为什么他们会在房间里呆了好几个小时?为什么小瑀会很害怕的跑出房间?为什么小瑀出门时会衣衫不整?”
我一连问出了五个为什么,反正我就是不相信。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心态,当怀疑妻子有问题的时候,我又一直暗示自己,妻子没有问题。
可种种迹象表明妻子没有问题的时候,我又钻牛角尖的去找问题,我是不是有毛病。
琴琴听了我的问题,右手横在她那雪峰之上,托着左胳膊肘,左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我的问题,不久后,她双眼一亮,找到了答案:
“我先问你,你知道老王是干什么的吗?”
“好像是生产医疗器械的吧。”
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过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并没有人告诉我他的职业。我理论上是不应该知道的,琴琴也有些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她也显然不认为我会知道。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说道:
“对,说土点,就是卖医疗器械的,而你们家是卖药的。我想这中间应该有联系吧?至少关系网是同一体系吧,那你想他会不会在拉萨办资历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你和老王之间又有上次的不愉快,所以他没有办法才打算找小瑀。
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第一个问题,他绝对不知道你们在拉萨,只是在给小瑀打电话求助的时候,得知你们也在拉萨,并在同一家酒店。第二个问题,既然都在同一家酒店了,肯定见面谈会更合适一些,人之常情,求人电话里肯定说不清的,对不对。
第三个问题,谈生意上的事情,花几个小时,这应该不算事情吧?第四个问题,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同样画质模糊,你也看不清楚小瑀到底是什么表情,你怎么知道她会是害怕?只是你自己多心,而主观加上去的感情罢了。
据我猜测,很有可能老王提出了的请求有些苛刻,毕竟生意场上少不了那些弯弯绕啊、暗箱啊、后门啊什么的见不得光的东西,但这些同样又是小瑀所痛恨的,我相信这些你比我更清楚。但这次招标会对老王又很重要,所以多半是有些难为小瑀。
小瑀办不到当然要离开.房间啊,你看视频里,老王还向小瑀招过手,跺了一下脚,显然是没有谈拢,对吧。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吧,那就根本不是问题,女人的裙子,吊带会滑落肩下,这是个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听着琴琴的侃侃而谈,有理有据的分析着,我竟无言以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