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后,已经躺在了医院,后脑勺剧烈的疼痛让我直咧嘴。
“言总,你醒了。”
这时小张歪着个脑袋看着我,一脸关切的问道。
在他的帮助下,我坐了起来,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绷带,气都不打一处来。我忍着疼痛问道:
“小张,是你把我送医院的?”
小张点了点头,给我递来了一杯水。
“嗯,下午看您满身是水的来找我拿两百块钱,我就觉得您不对劲,所以自作主张的跟着您,等我冲进去的时候,您已经昏迷了过去......”
听了她的话,我充满了感激之情。就在我和王威索缠斗的时候,琴琴从我身后给我来了一酒瓶,将我开了瓢,是小张将我送来的医院,在我头上封了六针,还真亏有他,否则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下场。
只是想来可悲,在我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竟然是曾经的一个敌人将我送到的医院,我活的也真够失败的。
“小张,以后不要叫我言总了,我已经不是总经理了,咱们以后兄弟相称,你直接叫我言语吧,今天谢谢你。”
我由衷的说道,不管是出于拉拢,还是今天他实实在在的救了我,我都愿意和他更近一步。
他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太大反应,笑了一下说道:
“行,我也不和你矫情,过去的不愉快就翻篇了,以后我就叫你言哥,跟你混了。”
听后我哈哈一笑,这一笑不得了,扯了脑瓜仁死疼,因为麻药消失的原因,疼的我都流出了眼泪。
“对了,我能再求你帮个忙吗?”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忍着痛苦说道。
“言哥,兄弟之间不说求,有事你言语。哈哈,你这名字起的真是好。”
他倒也爽快,却也对我胃口。
“我想让你帮我定位一下你嫂子,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不在本市了,我想找到她。”
听了我的话,小张想都没想,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他也是个办事的人,没有废话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眼镜,在电脑前吗?”
“哦哦,帮我定一个手机号。”
“嗯嗯,等等啊。”
“言哥,手机号给我报一下。”
“......”
“哦,哦。不该你知道的东西,不要乱问,好了就这样,我知道了。”
小张挂断了电话,一脸难色的看着我,有些犹豫。
“言哥,我们这边定不了位。”
“为什么?”
“出现这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嫂子已经把手机卡拔了......”
听了他的解释我才知道,手机定位必须要手机卡还在手机里,才能通过基站定位出直径十米的大致位置。
但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如果说妻子是为了不接我的电话,正常人的做法是拉黑,或者是关机,而绝对不会拔手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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