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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兴奋的想着,正准备打开《紫阳诀》继续修炼下去,忽然房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叫骂声。
“秦烈,你这个小畜生,给我出来。”
木板房门毫无隔音作用,声音无比难听的穿透进来,秦烈的眼眸顿时为之一冷,他已经听出是秦玉的声音了,以前秦玉没事就欺负他、辱骂他,秦烈从未还过口,现在?秦烈可不是让人随便捏的软柿子。
闻声之下,秦烈收了法诀来到了院内。
药庐的后院此时已经站满了人,皆是闻讯赶来的药庐伙计,秦玉站在院子当中,张禄夫妇白眼朝天的跟在秦玉的身后,一副走狗鹰犬的模样。
不用问,这是来找碴的了。
秦烈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秦玉竟然不顾颜面的直呼自己是小畜生,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目光渐冷间,秦烈也抛开了往日对秦玉的尊称,冷冰冰道:“秦玉,闭上你的臭嘴,别忘了你的身份!”
“秦玉?”秦玉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失心疯般的笑了起来:“哈哈,秦玉?连九哥都不叫了,看来你这小畜生到了药庐本事没长脾气到是见涨,连兄长都敢辱骂了!”
秦烈打量着嚣张跋扈的秦玉,眼晴里透着冰冷的寒霜:“兄长?你算什么兄长,一个飞扬跋扈的纨绔而已?”
“你……”秦玉乍听,眼晴便是一瞪,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秦家,秦烈就是一个乖宝宝,许多人都曾对他言语抨击,但秦烈从来都不会还口,然而今天,秦烈在他面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语气强硬了,甚至但魄力都显得十足,怎么回事,难道实力精进了,变得目中无人了?
可恶,就算修为突破了,也不过是二层而已,还敢跟我顶嘴?
秦玉按不住邪火,寒着脸哼道:“好,你说我是纨绔,我就纨绔给你看,我问你,我表舅是你打的?”秦玉随手一指身后张禄喝问道。
秦烈扬了扬眉毛:“没错,是我打的。”
“你为什么打他,他是你的长辈。”秦烈大声斥责道。
秦烈表情依旧冷酷,纠正道:“秦玉,你要明白,他是你的长辈,不是我的,而且这里是药庐,父亲让我来督官药庐、打理生意,没有亲殊之分,错了,就该打……”
“混账……你凭什么说他错了,他错在哪了……”
论口才,秦玉的确不是秦烈的对手,这都源于秦烈有理占先。
秦烈道:“这你要问他,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挨打,在场的人都清楚。”秦烈说罢,目光怨毒的瞪向了张禄夫妇。
被秦烈怨愤的目光看着,张禄的妻子情不自禁的脸红了一下,不过为了确保自己没有过失,张禄的妻子撒泼道:“我们做什么了?不就是没安排你住进上好的厢房吗?你也不打听打听,哪个到药庐的人不都是从低做起啊,再说了,老爷也吩咐了,秦家的子嗣到了地方都必须一视同仁,就算我们慢待了你一些,还不都是为你好,何况我们是你的长辈……”
“你给我闭嘴……”
不等张禄的妻子说完,秦烈低吼了一声,喉咙里蕴藏的灵力喷薄而出,体表盈光闪烁,目光变的犹如雄狮。
张禄夫妇本就是凡人,修真者的气势岂是他们可比,被秦烈一嗓子吼断,二人吓的同时打了个冷战。
秦烈举步向前迈开两步,声如钟鼓夜鸣,寒气凛然:“你们两个一个让我住柴房,一个故意打压侮辱,根本没把我当秦家子嗣看待,你以为你们是在侮辱我吗?你们分明是蔑视秦家、蔑视家主……”
此言一出,张禄的腿肚子都转筋了,须知道欺负一个秦家少爷事儿不大,要是升级到蔑视秦家威严,那就不一样了,这小子好一张伶牙利嘴,三言两语就上升到蔑视秦家威严的地步了,如果没有秦玉,没准还真不斗不过他。
幸好,秦玉在场,忙为二人圆场道:“秦烈,你休胡言乱语,再怎么说,张禄夫妇也是我娘家的表亲,也是我的表舅,你忤逆犯上就是不对,做为你的兄长,我有义务代父亲管教于你……”
“管教?就凭你排行老九?还是那不如三脚猫的灵虚三层修为?秦玉,别以为我一直让着你是怕你的修为,在我眼里,你那本事根本称不上修真者。”秦烈语气愈加锋锐了起来,说到最后直指秦玉的要害、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