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杀掉了上一任的鬼主,成为新的鬼主。”
时隔多年,匆匆一见,如今又要匆匆惜别,秦烈于心不忍。
“二哥以后我们怎么联络?”
秦风笑道:“你不用担心,有魂印在身,阎昆平时还是很信任我的,只要一有机会,我会联络你,否则你以为积骨岭的那些留字是怎么留下来的?那可是我一有机会就去传送阵那刻一些小字,以便于秦家人日后来找我。放心吧,十三,这么多年过来了,二哥我自保还是很有信心的,走吧,别让应冶怀疑。”
秦烈坚定的点了点头,秦风从小就智慧过人,否则父亲也不会轻易将家主之位传让给他。
两兄弟苦吐衷肠,依依不舍,不过最终他还是听了秦风的建议,暂时把这个关系藏起来,以便于暗中行事。
眼神交错间,二人并肩走出了后殿,来到前殿,刚进门,便看到前殿站着三个陌生人。
为首是一个样貌奇丑的男子,很瘦,犹如麻杆一根,颧骨高耸,酒糟鼻头,到是那双眼睛大的离奇,整个五官十分不配,形似枯鬼一枚。
至于另外两个,腰上挂着的腰牌都写着“护法”二字,应该是余仓洞的两位护法。
秦烈目光一扫,知道此人就是余仓洞的洞主应冶了,元神精神力释放的同时,无形的力量席卷着涌出洞外,洞外有近两百股蒸腾杀气断断续续的传进洞内。
看来应冶叫上了所有的鬼使,前来挑衅了。
两人从来都没见过面,秦烈又将一身修为压制到归真大圆满,应冶自然没把他放在眼中。
一双离奇超大、犹如两只黑珠子的眼晴在秦烈身上掠过,应冶率先出声对秦风说上了话。
“秦先生,您没事吧?可有受伤?”
看来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短了,秦烈暗想。
秦风出来之后就摆出一张目空一切的脸,冷漠的看着应冶道:“事情都说清楚了,只是一场误会,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应洞主与费洞主有什么误会,你们自己解决吧。”
秦风说罢,回头的时候对着秦烈使了个眼神,随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洞外。
过程中,秦风没再跟秦烈多说一句话,应冶面带微笑,躬身想送,还不停的说:秦先生慢走,秦先生慢走。
直到秦风的身影离开了他的视线,应冶方才脸色一变,往地上淬了口吐沫,不为人知的道了一声:什么东西。
旋即转回身,应冶横眉冷对,目光隐有不屑,张口咆哮道:“费罗,你他娘的是什么意思,居然到老子的地盘抢人,谁给你的胆子?”
秦烈此时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宝椅上,二郎腿翘起,摆出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神色举止更带上了一份不常见的痞气。
十大-阴山看重的是实力,身居高位者自然要摆出凌驾万物的态度,这样才能震慑人心。
秦烈拿眼睛轻描淡写的扫了应冶一眼,无比傲慢的回道:“应冶,你大呼小叫什么?那一千苦奴,可是老子的人,老子还想问你,借去了多年,为何一直不还。”
“我……”
应冶一时语塞,这厮的口才差劲儿,本来就没理,一句话便被秦烈给噎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一个护法走了过去,轻轻的在应冶的耳边耳语了起来,应冶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借口,粗鄙骂道:“你少跟我来这套,那一千苦奴,本洞是冲着巫厝借着,与你有何关系,就算要人,也应该是巫厝来,而不是你这个小小的鬼差。”
秦烈闻言拍案而起,蓬的一声,一掌把面前的青石打磨的几案拍的四分五裂,面相凶恶道:“应冶,十大-阴山有十大-阴山的规矩,别以为你是鬼主大人的义子,就可以胡搅蛮缠,你以为本洞不敢治你吗?”
秦风一事,秦烈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暗暗的蓄足了一口恶气,再加上此时他装扮的费罗所处的地位,容不得他不嚣张,因为只要嚣张狂妄,才可以在十大-阴山立足。
一句话道出,秦烈已经动起了杀人的念头。
戚江和黎邪眼看着秦烈杀机暗藏,心头忍不住狂颤。
旁人不知道这位洞主的脾气,他们可是清楚的狠,那巫厝怎么样,不是一样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结果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应冶的情况跟巫厝雷同,看来余仓洞,八成又要易主了。
果然,不了解情况的应冶听完放声大笑,仗着身后有鬼主撑腰,半只眼睛都没把秦烈放在眼里。
“哈哈,费罗,我没听错吧,你说治我?你敢吗?”
“你是在挑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