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把精心炼制的短刃飞剑是怎么中途掉落下来的,宁狂澜无法得知,但那显露出来的剑身失重性却是被他看在了眼里。
震惊之余打量秦烈,宁狂澜眉尖敏慧的往上一挑:“你身上藏有别的宝贝?”
急喘了几口气的秦烈恢复正常,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丹阳期高手他也曾遇到过不少,从昆西丹阳九子,到龙腾啸日塔内阁殿士,再到阁主童无邪,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大能,可是这些人跟宁狂澜比起来实在不值得一提。
宁狂澜对法术的钻研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别看一个小小的御剑术,使的是神乎其技,十几把短刃自然用秘法炼制,可是一念驭十器的能力,就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能够办到的了。
秦烈忽然想起曾经阅览过的一些典籍,里面记载着许多奇人轶事,有传闻说,世间的散修和真正谛仙道统的修真者拥有着天差地别的修为,纵然实力相当,但是对于法术和玄技的驾驭完全是两回事。
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至此,秦烈方知自己以往坐井观天了。
说什么傲骄于世、睥睨天下丹阳,皆是大话,颍州二流门派一宗首尊绝非寻常散修可比。
“厉害!”
小小的挫折并没有打击秦烈积极上进的信心,反而激励了无边的斗志。
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琢磨琢磨日后该怎样修行了,否则再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更加吃力。
宁狂澜在远处失声发问,秦烈脑子里却是在想以后怎样修行才会变得更厉害,久久不答,气的宁狂澜口歪眼斜。
“臭小子,本宗在问你话,你敢据不作答?”
秦烈心思收了回来,深吸了口气,面沉似水:“正邪不两立,你我是对立的身份,你期盼我给你怎样的回答?”
“把宝贝交出来,饶你不死。”
宁狂澜眼中涌出贪婪之色,他跟童无邪可不一样,不是那种没眼力价的角色,把持着火云峰多年,见多识广,适才那莫名的手段令他笃定秦烈身上有克制飞剑的宝贝,而且很稀有、很珍贵,否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用秘法精心炼制十几把短刃飞剑全部隔空拦断。
“饶我不死?哼,你说这番鬼话,谁会相信,别做梦了。”秦烈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转向远处,那杀戮激烈之所。
宁狂澜见他神色有异,心中了然,呵呵冷笑:“别看了,涂卓和司空白不可能从众多掌教宗主的围攻中脱困,除非白魅亲自出手,否则,想毁掉玄真镇魂符绝无可能,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一直惦记着黄花岭战势的秦烈心如煮火,暗想涂卓和司空白怎么这般无能,这么久了,居然一个都成功,再等下去,法力耗尽,那就真没办法力挽狂澜了。
而就在他焦急的时候,宁狂澜话却是提醒了秦烈。
白魅出手?
对啊,如果能让白魅腾出手来对付如意仙盟的丹阳期高手,涂卓和司空白肯定会脱困而出,实施计划。
怎么才能让白魅腾出手来呢?
三大仙盟之所以堪堪和十大-阴山抗衡,就是因为水镜、弘法、金厥子都是婴府前期的强者,三人联手才能将白魅困住。
如此说来,白魅也并非不想自己出手去揭掉那劳什子玄真镇魂符,而是因为三大盟主尚在,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如果能调走其中一人,黄花岭危困可解。
念头急转,秦烈将目光投向数十里外隐于群山的镜月仙斋上,眼前一亮,暗忖道:“如果我能来个调虎离山之计,也许会引开水镜,没错,水镜最重视的就是镜月仙斋后山的洳苒池,要是在镜月仙斋放上一把火,嘿嘿……”
“不过,要想前往镜月仙斋,恐怕得先摆脱宁狂澜了。”
心念电转着,秦烈顿时有了主意,目光移动间闪过一抹冷然决绝的杀意。
“要对付宁狂澜不容易,但如果可以近身,应该有几分把握,实在不行……,不管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秦烈看了看手中的魔印,这是他最大的底牌了,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启用。
想到此处,秦烈突然拔身而起,扭头飞往镜月仙斋方向。
宁狂澜见状还以为秦烈心生惧怕,起了临阵脱逃的心思,脸上轻蔑淡笑,冷哼了声:“想走,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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