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洞府,秦烈直直一口丹田气血喷洒在地面上,尽沾一滩殷红。
洞中的秦风顿时慌乱,看见十三弟吐血连忙起身跑过去,这个变故,让墙角里作着怪模怪样举动的冬宝都关心倍至的跳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到秦烈身边。
追了阎昆整晚,秦烈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到是被日月陀玉两道精光差点击晕。
此时他的胸前金光四溢,正是神秘星盘不知为何出现护主,二十八颗模糊的星斑把秦烈紧紧的围住,沿着顺时针的轨迹缓缓转动,饶是如此,日月陀玉上的神魔眼中迸射出的两道精芒仍旧把秦烈震的气血翻腾,险些魂飞魄散。
事情似乎还没结束,匆忙跑来的秦风被这一幕吓到了,怔怔的望着秦烈不知所措。
冬宝反而显得十分安静,乖乖的蹲在秦烈的身边用一只爪子揪着他的长袍下摆一角,用一种可怜的眼神打量秦烈。
此时秦烈五脏六腑就跟翻江倒海似的,巨大的痛苦煎熬着身体内的每一条神经。
神魔双目精光太厉害了,比得上丹阳大圆满全力一击。
目光重新回到日月陀玉上,秦烈面沉似水,那块家传宝玉已经被神秘星盘弹飞,从这方面来看,神秘星盘的威力还在日月陀玉之上。
然而玉上神魔,双目依旧狰狞,仿佛直勾勾的盯着秦烈像是有极大仇恨似的,那两道一赤一银的精光时敛时放,极致耀眼。
“怎么会这样?”秦风无比费解。
秦烈痛苦的摇了摇头,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刚刚那两道精光根本没有留他性命的意思,如果不是神秘星盘及时出现护主,就在之前,他肯定已经命归黄泉了。
“二哥,你确定此玉可以炼化?”
秦烈脸白像一张白纸似的,默默的运转着《元磁星空诀》,只能感觉到一丝残存法力。
跟阎昆斗了一整晚,也没这么狼狈过。
秦风满脸错愕,将日月陀玉拾了起来,沉思片刻,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上了一滴鲜血,随后坐下祭炼,没过多久,神彩奕奕的站了起来。
“没错,父亲没有骗我,此玉真的可以炼化,奇怪的是,此玉并非法器。”
秦烈眼晴眯了起来,苦笑连连:“如果此玉非秦家血脉者不可祭炼,难道我不是秦家后人,难怪父亲一直冷落我,现在才找到根由。”想起从初生到成年备受父亲冷落的那段日子,秦烈忍不住悲从心中来。
“十三,别胡说,你怎么可能不是秦家后人,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在屋外。虽然当时我的年纪还小,但我清楚记得父亲听到你第一声哭声的时候激动的老泪横流,如果你不是父亲的儿子,他何至于此?”
“可这又该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难道那位前辈让我保护你是另有用意?”
“什么前辈?”秦烈听出弦外之音,禁不住心生疑窦。
秦风神色凝重,眉头皱的极紧,沉声道:“还记得你出生后的第三天,我在后山游玩,偶然遇见一个老前辈,此人上前与我交谈,一开始只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说着说着,就提到了你。”
“那年我还小,不经世事,老前辈的音容也甚是亲和,遂没有怀疑,我们说着说着他突然提起了你,还送我一块玉佩,让我将这块玉佩转送给你。”
提及往事,两人顿觉其中大有隐情,关系到那块让自己命运发生改变的玉佩,秦烈忍不住发问:“玉佩?是你送我的那块玉佩吗?你不是说从后山捡来的吗?”
秦风叹了口气:“当时老前辈将玉佩交给我的时候不让我说玉佩的来历,所以我只能谎称是捡来的了。”
“他还说了些什么?”
玉佩关系到神秘星盘,秦烈一直以为玉佩是秦风无意之中得到的,可是现在他才明白,这里面大有文章。
见秦烈急不可待的样子,秦风想了想道:“他还说你命中带煞,福祸难料,日后在秦家难免会遭到冷落,他让我保护你,不让你太过孤独,大抵上便是这些。我还以为此人是算命先生,而且后来他所说竟一一应验,你出生不久,红姨故去,父亲受到很大的打击,从那以后再不见你,就连亲族兄弟都视你为不祥之人,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你不能修炼,父亲眼中更加没有你,我就想,当时那位前辈果真是高人,竟能看到你的命数,于是听了前辈的话,对你百般照料……”
秦烈的神情由苦涩变成了犹疑,沉重道:“这样看来那位前辈应该是故意接近你,让你把玉佩给我的?”
秦风长出了口气,鸡皮疙瘩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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