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堪堪躲开了,娇羞道,“赵舅爷,使不得,这是,这国孝期间……”
赵舅爷箭在弦上,又是念了那么久的暖香,眼看就要得手了,哪里舍得放手,谁知道一放手,会不会就跑了呢!
当下死死把嘴凑过去,胡乱道,“暖香,不怕,有爷呢,爷姐姐在宫里,是贵人,乖,给爷亲一口……”
赵舅爷满脑子都是暖香,炙热起来,竟然都不口结了。
“赵舅爷,请自重……”
暖香半推半就,一副被压迫不得不从的良家妇女样子。
“暖香,我想你,我太想你了,暖香,你怎么那么香……”
赵舅爷整个人压了上去,暖香脚一崴,竟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此刻,软烟楼半掩的门,砰一声被打开,妈妈带着几个官衙的人进来,叉着腰大骂,“官爷你看,反了天哟,国孝期间,咱们门都不开的,这赵舅爷,上来就用强的,一定要强迫暖香行那事,虽然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也知道国孝期间做不得,可这赵舅爷……,哎哟,我的暖香……”
妈妈心痛欲裂,一腔爱国的热血,一腔伤心的泪!
暖香呜呜咽咽的抽着,一副被压迫不得不从的弱女子模样,我见犹怜。
赵舅爷炙热还在,脑子癫狂,还胡乱的想要亲暖香。
官爷们看不过去,一把扣住他,带回了衙门。
毕竟是赵舅爷,牵涉到宫里的赵贵人,大家都不敢自作主张,一级级往上报,很快便报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一听,气得整个人都颤抖了!
慧慧和三哥儿尸骨未寒,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做这种事,简直反了天了!
还有那个暖香,之前不是跟三哥儿好了一阵的吗,三哥儿听说是爱听她唱曲儿。
三哥儿走了,她闭门谢客,穿白衣守孝,这很好。
这个赵舅爷,竟敢来强的,他算是哪根葱,“来人,把那赵舅爷杖毙,当场杖毙!”
皇上气得暴走两圈,立马给他判了死刑。
赵贵人收到消息,差点晕死了过去。
他们赵家唯一的男丁,唯一的香火啊,怎么能被判死刑,怎么能!
哭哭啼啼着,立马让二爷进来,两人奔去朝阳殿求皇上开恩。
皇上正气得上火,看见哭哭啼啼的赵贵人,更加火上浇油。
她是慧慧的侍婢,慧慧生前待她不薄,慧慧才走多久,她就敢纵容弟弟做这种事,简直不是人!
他不好打她,却一抬脚,揣向了一旁的二爷。
二爷的一张脸,立马肿起了半边,敢怒不敢言!
有一个这样的舅舅,也是坑爹,二爷心里比苦瓜还苦!
皇上揣了一脚,还不解气,冷冷道,“要免死罪也可以,你们两个,给朕到慧慧和三哥儿坟前守灵去,守足两年才回来。”
二爷一听,差点晕死!
守灵那么凄苦,还守两年,怎么过!
赵贵人也想死,可,想到赵家只有一根香火,赵舅爷是万万不能没了性命的,当下垂了头,还伸手,一把压下了二爷的头,磕首谢恩。
皇上看见两人就来气,一挥手,烦躁的让他们都滚了出去。
二爷出了朝阳殿,觉得天都要塌了,两年啊,两年,怎么过!
更要命是,王妃知道了,绝对会把他打死的!
人生啊,真是TMD太痛苦了!
赵贵人本就气得想死,看见二爷一张死人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顶着长长的指甲,一巴掌扫了过去,“那是你亲舅舅,唯一的亲舅舅,你没能力护好他就罢了,现在让你去守两年灵,你就这样,你这死人脸,给谁看,给谁看……”
赵贵人一边打,一边骂。
二爷哀嚎着抱头窜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