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菲听到这话,心里直抖,眼晴都不敢和他直视,“姐夫,我……”我什么,她也不知道,想给自己辩解,但又觉得这个行为只会让自己陷入到一个艰难的境地。
她以为过去了这么久,他不会再提,她哪里知道……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她把坏主意打在向盈盈的身上,或许厉弘深就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伯母。”她把求救的视线落到了向盈盈的身上。可是向盈盈怎么会搭理她,她收拾了一下餐桌,进厨房。对于盛家两姐妹,一个都没有理。
她相信她儿子处事有度……她若是想给替她说好话,那岂不是间接性的打了自己儿子的脸。
向盈盈不理,盛云菲直好把视线缩回来,看着面容冷峻的厉弘深,原本想要求情……可是他这个人,求情哪里有半点用,现在姐姐也不在这里了,也没有办法帮她,还不如……
“你想怎么样!”她站了起来,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那就破罐子破摔,“为了一个明嫣,你想弄死我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能帮你做的也帮了,我成功的拆散了她和容月卓,现在你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我以为你是一个好男人,原来并不是。你现在只是想甩开我姐,甩开我们姐妹俩,你已经忘记了我姐曾经……”
“季阳!”厉弘深直接打断了她,上身站直,低沉的声音像是一把吹毛便断的利刃砍了过云,盛云扉的嗓音猛地一停!
“看着她,吃下云!”
他转身就走。
“厉弘深,你……我不吃,我就不吃。你要是不娶我姐,我就祝你和明嫣,阴阳两隔,一辈子都无法在一起!”
季阳在心里嘘了一下,只觉得这句话,有点狠,诅咒别人早死,心肠歹毒。
走在门口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步子没停,出去。
坐在车上,他英俊的脸庞像是被乌云遮住的阴骘,有一种很深的凛冽。
……
昨天晚上才下了一场大暴雨,今天只停了几个小时,这一会儿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从家里出去,有一排很长很长的花石路,两边花草成排,以及很多石景,唯美而馥郁芳香。
偏偏经过雨的冲刷,又多了那么一一丝凄美,烟雨江南之夏的风景,美得醉人也殇的割人心玹。
女人一身紫色长裙,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摸索前行,看不到路,露出来时也没有拿着一根拐杖什么的,只能把手伸到前面,探索障碍物。
脚上还穿着拖鞋,早就已经脏了,那一小节白洁的脚踝,沾上了污渍和污水里面的青草。
走了一会儿,摸了一棵风景树,站住,扶住树。
短短的指甲非常用力的摁着树皮,那个劲头,似乎想要插进树木里面去。
可是把自己弄疼了,又能怎么样呢………她是个瞎子,是个一无是处的瞎子,她连前方是怎样的路都不知道,想夺门而出,想离家出走都毫无办法。
眼泪无声的往下掉,她恨!恨那个强暴了自己的人,恨自己的无能!很那个女人可以牵动厉弘深的心,恨自己中了邪,把坏主意打到向盈盈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好……她这衣服当中的身躯,还能不太配他。
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指尖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食指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翻了过来,热流流出。
身后有汽车的引擎声,通过这声音,她可以分辨出来那辆车走的很缓慢。
盛云烟站起来,又往前走。一时不妨碰到一个尖尖的石头,身体惯性的往后仰,不吃,一屁股坐在地上。
膝盖好像被拉了一条口子出来,这里的花和石头都是公馆在的一天靓丽的风景线,石头有些地方很尖锐。
这么一疼,眼泪掉的更凶。
身后有关车门的声音,她想她不能让它看到这般狼狈的模样,于是站起来,换个方向继续走。
“你的右边,还是石头,左边有一个坎,下面是一个水坑。”男人幸好的男中音,永远都这么好听。
越是看不到,听觉和嗅觉就会越发的敏感。她握着发疼的手指,一下子竟不知道该怎么走,就只有这个原地,任凉风吹来。
他走近。
把她的手拿起来,捏在自己的掌心中,掰开她的手,从手指流出的血都在长进中汇成了一滩……
“用伤害自己来惩罚别人是最愚蠢的,有那个能耐你就让对方受伤。”
“我有么?”盛云烟“看”着他,仰头,眼里像是有晶亮的玻璃球,起起伏伏,除了被光色照出来的亮,什么都没有。
“我有那个让你受伤的能耐吗?这个权力你给吗?”
他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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