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广播里。
半夜,某个电台,请了几个大学生过去客串,她在其中。
原来还是一个学生……
很奇怪的是,时隔这么久,她一开口他就听出来是她,从收音机里往出冒。
她在念一个什么稿子,声音软糯,还没有念完,就已经被听众调戏。
【你声音这么嫩,你今年多大,你有男朋友吗?你看我怎么样?】
【哇,你声音这么沧桑,大哥,不,大叔,您一定有娃了吧。】
他微微一笑,小丫头片子。
当然也只是听听而已,他不会刻意去找她。
原来她也在这个城市,甚至哪个学校在电台里也有说,他从那里经过很多次,但,不曾停下来过。
这种女孩儿,不食人间烟火,配的也该是那种干净的小男生。
第二次见到她时,她已经是容月卓的女朋友了,容月卓干净吗?不。他有很多女朋友,甚至,情人。
说来,也算是孽缘,他们亲热的样子,被他看了一个正着。
在离言家大宅的三百米开外,容月卓给她开车门,她从里面一蹦就下来,马尾在空中划出一个娇俏的弧度,跳着去亲了他一下。
容月卓那人从来不吃亏,搂着她,用力的吻了下去。她又躲不让亲,他非要亲,两个人闹来闹去,那小蛮腰都露了出来。
他就在车里看着,眼睛都不眨。
闹够了,她跳着跑进去,一步三回头。
然后进了言家,她是言家人。
……
他不止一次看到容月卓进夜店,花名在外的公子,不会说停就停,尤其是眀嫣那种小嫩芽儿,能满足他哪儿。
某一天他在经过那个学校时,停车。刚好停在了一个卖红薯的旁边,说来也是巧了,她从里面跑出来,要吃红薯。
让他挪车。
他没有动。
她在外面狐假虎威的,“哼不听话,我叫我男朋友揍你!”
他在里面看着她“发狠”的模样,目光一变,还真的挪了车。她哇的一笑,开始吹牛,说自己的男朋友真管用。
他缄默不语,也未曾开窗。
过了会儿,她蹭蹭又跑了过来,隔着窗户都看到了她那一脸的谄媚,“有零钱吗?借我五块钱好不好?”
她手里拿着一个一百的,想来对方是找不开。
他懒得理。
她白白的手指头从一点的车窗户里往进戳,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大哥,你把窗户开开,我不是坏人,就是借五块钱。”
蠢蛋。对别人居然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不怕被弄进车里带走?
他从钱包里拿了一张十块,窗户往下降了点儿,塞出去!
“拿去花,是不是比你男朋友有用的多?”他补了一句,开车离开。
眀嫣,“……”这是个……神经病吧。
厉弘深走了一百米往后看,那丫头正捡起飘在地上的钱,笑眯眯的跑了。
真是个……
无法形容。
后来,那个校门口,有意无意的去过很多次。偶尔容月卓来接,偶尔她自己开车……不知道她的开车技术是不是在幼儿园学的,很奇葩。
后来无意听到了一句话。
“你为啥不开车了?”
“我男朋友不让我开,说怕我祸害人家,然后我坐牢,他要守寡。”
“哇……嘚瑟。”
“哈哈,那是。本姑娘非她不嫁。”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如果那所校园。
……
言彦华的女儿,眀嫣。还真是巧啊……在得知这个消息的一个后,他就已经坐上了总裁之位。
两年多的时间。
差不多该撒网了。
盛云菲迷恋容月卓,这件事情办的太过简单,几杯酒,容月卓就已经投降。
然后再通知给她,她过去。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肿了,小可怜。
他出现。
在电梯里,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眉眼,开口:“我叫厉弘深,我娶你。”
她怔了好大一会儿,发愣过后就开始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在一旁,只是递了纸巾。
领证就是这么简单,她在赌气,他明白。
可他不是。
言驰的妹妹,言彦华的女儿,还有那一句【我非他不嫁】。
果然她什么都不记得,包括前两年的意大利,她玩的那个游戏,她拥抱的那个男人,她忘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