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们要死了吗?”
危机四伏,女子们绝望地闭上双眼,已经做好了被万蛇啃噬的准备。
“大家别怕,我有办法解此祸。”
这次,不仅那些只会啼哭的女子们,就连习朔君,也忍不住对西溪刮目相看。也是,如此灵动娇俏的佳人儿,若只是个废材花瓶儿,那着实太暴殄天物了!
只见西溪解开红裙的上领口,小心翼翼取下那条圣瞳吊坠来,从腰间抽出玛瑙匕首,横在自己的小拇指上,眼一闭刀便迅速被按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迅速渗入粉色玉石,隐隐溢出几抹光线,玉石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托起,诡异地停在西溪的额前,而她,紧闭那双桃花眼,嘴里还念念有词。
与其同时,向众人逼近的蛇群停住扭动的身子,全部僵硬在原地,不进也不退。那三个女子发现这个转变,兴奋地在原地打圈,只有习朔君,淡漠如初,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望向满脸豆汗,控制吊坠的手上青筋暴起的西溪。
再无迟疑,习朔君拔腿奔向犹在坚持的西溪,她一手直接横绕过西溪的大半个纤腰,将后者强行推开,同时运力接过那抹灼热气流。强劲的神力袭来,仅凭内力她根本无法应付,片刻只感觉胸腔似在被火灼烧,一口腥血梗在喉头。
“阿月姐,对不起,都是小溪没用,我抵不过那人……”
朔君沉默不语,表情凝重。
“阿月姐,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之前我不是有意的,你走后我想了很久,确实是我固执己见,不肯认清事实,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朔君依然沉默不语,表情凝重。
“阿月姐,你说说话吧,你不说,我就只能当你还在生我的气。”
习朔君欲哭无泪,她费力咽下那口腥血,弱弱道:“没有神力,我……快顶不……”住了。
话未说完,刚刚咽下的那口血顿涌上来,将她之后的话生生逼了回去。
“哦!神力!我告诉你圣咒……”
西溪短路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这茬事,她附在朔君耳后轻声嘀咕着,后者念着咒语运便周身,果然神清气爽,压力骤减,甚至还有些许不同的感觉,比如刚刚受过伤的内脏正在快速恢复,比如这种感觉很是熟悉,一种豁然感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犹在继续,渐渐的,她已感受不到任何压力,也感受不到周围的人和物。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袭遍全身,如置身烟春三月,温暖怡人,习朔君兀自享受一切,如何也睁不开那双杏眸,或者说,是不愿意。
“阿月姐!你快醒醒!你别吓小溪啊!”
耳边陡然传来的呼唤令朔君顿时醒了七分,她缓缓掀帘,入目却是西溪梨花带雨的哭叫,泪千行,直让人想要好好怜惜一把。
“怎么了?我还没死呢!”
“啊!!”未及反应,习朔君已被一双藕臂紧紧缠住,耳际是西溪兴奋的笑声。
随意瞥了眼四周,蛇群早已退去,已无半点蛇影,只是那三个女子,却僵着身子倒在了黄沙上,死气沉沉。
“她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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