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你对他印象也挺深的嘛!”
习朔君吃醋的戏码还没尽兴,班皪已然低首含住她的下唇,浅尝辄止,似在品尝一坛百年陈酒,片刻后转为啃噬吮吸,忘情地沉浸其中。
“嗯……”好歹是户外,习朔君的思想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她挣扎着逃离班皪的怀抱,脸庞异常红润。
班皪本就没有施多大的力,她在怀里挣扎,他便由着她闹别扭,但低首看着佳人更加诱人的脸庞,他的喉间微微滚动,压下的那抹欲望不知何时又涌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他是怎样的人?”班皪转过头,沙哑着声音开口。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还是习朔君吗?
“你说的是那人的气场是如此与众不同,优雅高贵,洒脱飘逸,风度翩翩,风流倜…………”
“别说了。我不想听。”
习朔君无奈摇头,伸手抓住了班皪紧紧握起的拳头,后者一怔,拳头松缓,只是身体紧绷。
“那我说点你想听的。”习朔君娇俏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的光亮。“他问我如何识得他,我便胡编了这些,只为敷衍,其实这些话是我对一个叫班皪的男人的精准评价,这些话,从来只属于你。”
班皪只感觉天地一片旋转,整个世界仿佛都不似之前真实,他激动地反握住朔君的手,欣然开口:“君儿,这算不算你赠予我的第一句情话?”
“哼!本姑娘首表肺腑之言,你说算不算?!”
“那自然算。”望着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的纤手,班皪只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所有的不安和怀疑都在此刻放下。
终于,可以心安。
“既如此,那你是如何识得此人?”
“你可还记得他腰间有块朱雀环佩,当时我就觉得似曾相识,故而印象颇深,今晚上,此人腰间也别着一模一样的玉佩,当然也不是特别确定,直到他开口训斥那帮无用的手下。”
“手下?之前还有人?”
习朔君无奈点头,淡淡开口:“他确实有一帮‘无用’的手下,精通七星噬魂阵,武功也不低。”
“………………”班皪苦笑不得,最后才把话题转移:“可是江湖上传闻无人可破的七星噬魂阵?看来此人大有来头。”
“然而,我破阵了。”
“………………”媳妇,咱谦虚点行吗?班皪失笑,忍不住揉揉朔君的头。
回掩香小居的路上,习朔君将整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班皪,后者也不吃惊,似乎早就料到那帮人的危险。后来才知,原来班皪比她先和那帮黑衣人过招…………
寂静的空气里,传开低声细语。
“按照黑衣人的说法,是有人雇佣他们杀人,你觉得谁会是幕后黑手?”
“宫中的人。”
“哦?为何排除西图的残余势力?”
“你今日进宫,知晓的人本就少之又少,又是傍晚出宫,此人只有深谙你的行踪,才能协助那帮黑衣人追杀你。”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