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一声就把防暴枪扔了,双手都黑了,痛苦万分。
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子,一见这个架势,都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对梁杰说:“你去吧,把他们都从对过扔下去!”
梁杰点头,起身过去,飞起一脚先把大个子踹了出去,后面几个小子回头就跑,就听见走廊里面“当”地一声枪响,有人叫道:“郑局到!所有人都蹲在原地!”
我听见了,看了李思思一眼,说:“救兵来了。”
郑书同在几个持枪特警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李思思站起来,我和谢琳也站起来,梁杰躲在一旁,李思思笑着说:“郑局,你说我李思思在你的地盘吃顿晚饭,我招谁惹谁了?你看看地上一长一短这就两颗枪了,又是什么马爷牛爷的,还特么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了!”
李思思虽然是笑着说这话的,但是话里透着严重的不满,这可是全省第一公主啊,谁敢惹李思思大公主生气?
郑书同脸色非常不好看,我对郑书同点下头,说:“郑局好,上次我父母出事,多亏郑局帮忙,谢谢了,今晚我陪省厅的领导吃个饭,有个自称马爷的让我们滚出去,带了枪,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持枪证,但是我怕伤着公主,就动手了,都是我打的,您要抓,就把我抓回去吧。”
郑书同摆摆手,说:“对不起了,李队,谢队,林、林总,还有这位兄弟,我郑书同一定严惩肇事者!”
李思思说:“郑局,让他们先出去,控制外面那些人,你带这么多防暴警进来干嘛?都退出去!”
郑书同脸上很是尴尬,回头叫道:“这是省厅的领导,都给我退出去,把外面那些人给我控制起来!”
“是!”五六个持枪的防暴警察这才转身出去。
李思思又说:“把门关上!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梁杰把餐厅门关上了,郑书同有些惶恐地上前,在李思思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李思思问道:“郑局,我跟你不是很熟,我只想问你,马爷是谁?我们已经亮了身份,他的人还拿枪跟我们比划,还有,我给你打电话,你说立即派就近的民警过来处理,可是来的那个警官,居然说我们的警官证是假的,不抓持枪的歹徒,反倒要把我们铐起来,我这才命令林卫东和梁杰动手的,不然我们就太难看了,省厅的也算领导吧,到了下面县里,让县城的警察以嫌疑犯的名义给铐起来,我怕丢了省厅和我爹的脸!我要你答复我刚才的问题!”
李思思把她爹都抬出来了,郑书同的头上开始冒汗。
郑书同看看我,说:“我跟卫东熟,丁晓亮,我们也熟,要不这事儿,卫东,你帮我求求情,请李队放过我这一次,从今后我郑书同肝脑涂地,为李队效犬马之劳!”
李思思“啪”地一拍桌子,叫道:“郑书同!回答我的问题,马爷是谁?为什么敢这么嚣张!”
郑书同低头道:“马、马汉三,是马汉国县长的三哥,依原土产公司老板,在依原县,社会人称他马爷、三爷、土地爷……”
我忍不住笑了道:“县长大人的三哥!就可以这样无法无天?这特么特么依原县是他们马家的天下?高书.记呐?高书.记管不了马县长?”
郑书同表情尴尬道:“你们是不了解,马家在省里,是高官……”
李思思乐了道:“省里的高官!你说说,哪位高官?姓马的?省委常.委里面有姓马的?比我爹官还大的,全省就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也姓李不姓马!”
郑书同低头道:“当然没有你爹官大,问题是,他们不知道您是大公主,只是觉得你们是省厅的干警,所以,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
李思思再次拍桌子,喝道:“就算我没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爹,就算我只是一名普通干警,只是一名普通百姓,他姓马的就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这是哪家的王法?这又是谁家的天下!郑书同,这件事,我只要跟上面说一句话,你,连同你们的县长、书.记,刚才那个马汉三,还有马家在省城的狗屁高官,全都得下大狱!”
我被李思思的一脸的威严感染了,这才是我要的女人!刚才这些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郑书同离开座位,扑通就跪下了,他知道今晚大难临头了,怎么就招惹了这位大公主,也真是邪门,省厅派人下来,为什么不事先通报一声?省厅的队长下来,郑书同是肯定要陪同的,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