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门打开,何香笑嘻嘻溜了进来,手里果然拿着医院的处置包。
“谭静给我的,让我给你睡觉前换一次药,这样明天就不用去医院了。”何香小声说道。
我没说话,关好房门,走到一张围椅坐下。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更加彰显了暧昧的气氛。
何香站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将创可贴揭开,准备给我清理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可是,她惊奇地发现,我头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只留下新鲜的淡红色的疤痕。
“老天,林卫东,你怎么弄的?两小时前,护士还觉得你这边需要缝针,这才,两个多小时,就都长好了?”何香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用手去摸。
我抓住她的手,笑着说:“痒,等我去洗一下。”
我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何香马上跟了进来,说:“让我看看你肩膀和胳膊上的伤口。”
我脱掉衬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何香啧啧道:“你真是个神呀,都好了,就是留下了几道疤痕,不过在肩膀上和手臂的上的疤痕,对你很加分!嘻嘻,猛男的标签!”
我打开莲蓬头,激流猛烈冲刷着我健硕的身躯。
何香看得痴迷了,她情难自控,脱掉身上的衣物,走到了莲蓬头下。
我反身抱着她,从她的后面进入她,就在激流下,撞击,呐喊,加速,喷发……
我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我伸着懒腰,蜷缩在我怀里的女人也慵懒地展开自己,把她高高软软的胸怀暴露在我的眼前。
“几点了?我们是不是睡得太沉了……”何香呢呢地说着,翻身将她热乎乎的一条大白腿盘在我的身上。
我伸手搂着她,说:“再睡会儿吧,你昨晚太拼了。”
“去你的,还不是你太好,把人家弄的一次次地要,飞起来的感觉真好,你又行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何香的手在我的那里摩挲着,感受着它的胀大。
我闭起眼睛,仰面躺好,一杆粗壮的铁枪,就那样雄赳赳地矗立着。
何香爬上去,用口舌湿润了才慢慢坐上去……
当天下午,我带着我新任命的助理吴庆章又赶到了公安医院,我先去看望了三哥,结果烧伤科是隔离病房,不让探视,我询问了丁晓亮的伤情,医生告诉我没有大碍,一周后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于强伤势不重,他已经在普通病房了,当时于强第一个冲出了会场,肩膀被弹片擦伤。
于强告诉我,东北亚投资公司被连根拔掉了。我急切地问:“那么,这家投资公司的资产怎么处理?”
“全部被省府接管,可能下一步走拍卖程序,问题是,首犯白胜还没有落网,要等他归案,才可以启动拍卖程序,毕竟是加国的公司,白胜有签字权,处理不好,会出现国际争端。”于强说。
我问道:“那么,白胜死了,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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