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在路边停下。
天空阴沉沉的,我和司机下车,司机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大,他大大咧咧走到路边,解开裤子就撒尿,哗哗的很响。
我上了驾驶位,等着司机上来,我原本以为他会坐在副驾驶,他提上裤子,去直接来开后车门上去。
我有点蒙了,于苗苗也感到意外,这样他俩就坐在一起的了。
我说:“苗苗,你过来坐副驾驶。”
于苗苗答应了一声就要下车,却被那个连毛胡子一把抓住了,说了几句鸟语,我看到于苗苗脸色绯红,挣扎着,却被连毛胡子伸手搂住,按在越野车宽大的后座上。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公路上,前后目力所及,连一辆车都没有,天色愈来愈暗淡,一场暴风雪就要来了。
我马上下车,拉开连毛胡子这边的后车门,一把将他扯了下来,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连毛胡子向后摔倒在地上,我上前抬脚要踹他,于苗苗在我身后喊道:“不能打他!他是警察!”
我靠,警察!我收脚,看着于苗苗跑过去,将连毛胡子拉起来,并焦急地跟他解释着什么。
连毛胡子呵呵一笑,说了句什么,拍打下屁股上的脏土,对我竖起大拇指,又说了什么。
于苗苗翻译说:“他夸你厉害,说你会中国功夫,刚才他开玩笑的,让你别生气。”
我感觉莫名其妙,要不是我下来打了他,那就不是开玩笑了。
不过我也诧异这加国警察大叔的抗击打能力,我那一拳并没有控制力道,被我一拳打中,应该飞起来摔出去五六米才对,而且当场脑震荡晕死过去,可知这家伙居然什么时候没有一样,我不由得对他产生了几分恐惧。
于苗苗坐上了副驾驶,连毛胡子揉着自己的腮帮子上了车,我将车发动开起来。
现在的时间是将近中午十一点,可是天空的阴霾让我觉得就好像天马上要黑了一样。车子开了半个小时,天色越来越黑了,以至于不得不打开车灯。
后座的连毛胡子却鼾声四起,他居然睡着了。
于苗苗跟我说,这个警察在休假,他们每年都有一到三个月的假期,这警察不甘寂寞,就出来干私活。
“他挺有劲儿的,刚才要不是你动手,我就让他给祸害了,这些老外,见到亚洲的和非洲的包括南美的,自由式有色人种,他们就不拿你当人,白人专有的优越感,他们可以随心所欲玩弄和欺负有色人种,就算你去报案,都没人管你,弄不好还要把你抓起来关起来,说你没事找事儿,找个茬就能管你十天半月的。”于苗苗给我介绍当地,尤其是北方的环境,越往北越恶劣。
我多扫明白了,这个连毛胡子开始看上去还彬彬有礼的样子,其实他骨子里面根深蒂固的对亚裔的歧视,让他觉得他可以随便欺负我们。
十二点,暴风雨突如其来,天地间顿时白茫茫黑乎乎一片!我虽然生长在中国东北的最北边,也经历过暴风雪,可还是跟这里的情形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