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二哥……”
“别叫我二哥,我不记得,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
言欢凝了凝眉:“权墨深,我想跟你谈谈。”
“跟我谈?可以,进来。”
权墨深转身,双手抄进口袋里走进楼里。
言欢也跟了进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两人进了客厅后,见她一直在四下张望,权墨深眼眸深邃而笑。
“找什么呢?”
言欢心里有些紧张:“家里好像……没人。”
“的确没人,家里所有佣人,都被我赶走了,从今天开始,这里不需要她们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人选,替代她们。”
权墨深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坐吧。”
言欢犹豫了一下,在离他很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却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到我身边来。”
“二……权二爷,我……”
“过来,否则,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言欢看着他一派自得的模样,心里更加不安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起身,挪到了他身侧。
“我想问问你,关于……唔。”
她还没说完,权墨深已经一侧身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用吻堵住了她的话。
言欢双手紧紧的推着他的肩膀。
“你要做什么?”
“做,你。”
“你先放开我,”言欢眼波低垂了几分。
“放开?你在做梦?”他说着就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言欢呜呜了两声,想要挣扎。
他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惩罚她。
她知道的,他只有在生她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啃咬她。
可是她不觉得疼,因为心里更疼。
她似乎失去了最好的可以跟他摊牌的时机。
言欢闭目,眼泪流了出来:“别这样,求你了。”
权墨深痛恨自己。
六年过去了,他对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免疫力。
明明,看到别的女人,他是没有这份冲动的。
可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把持不了自己的欲望。
如果是平常,看到他的眼泪,他即便压抑欲火也会收敛。
但现在他真的做不到,因为他正在气头上。
他撕碎了她的衣服。
以一种最不温柔的方式,要了她。
她很痛,可却没有反抗。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他折磨了她很久,在她几乎快要昏厥的时候,权墨深才终于结束,从她身上离开。
他坐起身,没有急着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是点燃了一支烟。
从前,他是不在她面前抽烟的。
即便真的有了烟瘾,他也会走的远远的。
但这次,他没有避她。
言欢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她慢慢的支着身子坐起身,将已经被撕碎的衣服拉回到身上。
眼眶微红:“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说,”他的口气并不好。
“坦坦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坦坦?那个你最爱的男人?”权墨深邪性的看向他。
这个问题他从前问过她一次。
她最爱的男人,那是当时她给的回答。
言欢眼眶红了,“是,她是我最爱的男人,是我的孩子。”
“孩子,哼。”
“我生过孩子。”
她现在很怕,觉得自己好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可是这条路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的名字叫陆坦,昨天,他被你从新西兰带走了,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请你把他还给我。”
权墨深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你不是说,让我离开齐景桓吗,我答应你,我离开他。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任何一个男人,只求你,把坦坦还给我,没有坦坦,我活不下去。”
权墨深嗤笑一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想要得到之前,必须要付出?你想要重新让坦坦回到你身边,那你认为,你该付出些什么呢。”
“权墨深,”言欢咬牙:“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这身子,我已经给过你了,除了这个,我身上还有什么能被你看的上眼的东西,你很富有,可我除了那个孩子,就真的一贫如洗了,求你,把他还给我。”
说到最后,她有些撕心裂肺。
“你的确活的很寒酸,可这不是让我妥协的理由,既然是你要求我,那你不是该问问我,想要什么吗?”
言欢握拳:“你想要什么。”
“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