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以为那个齐景桓当初靠近你就没有目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言欢凝眉,“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他当初靠近我能有什么目的,我那时候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没有。”
权墨深咬牙,她气他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可别的事情却从来都不会多考虑。
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只是,这次不等言欢应声,门口的齐景桓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暖暖,我看过你的病例了,的确就是骨折了,你这伤养好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这段时间,一定要自己多小心一点儿。”
“好,”言欢看了权墨深一眼后,才勉强的对齐景桓笑了笑。
齐景桓道:“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
“暂时没有诶。”
“那我就按照你的老习惯,随便给你买一点了。”
他说完,看向转身对权墨深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他走后,权墨深咬牙:“看来这些年,你们生活的很亲近吗,他甚至都知道你的饮食喜好。”
“我爱吃的东西左不过就那几样,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跟他知道能一样吗?”权墨深脸上带着些许怒气。
他冷睨了她一眼,转身要走。
言欢急了:“你去哪儿。”
“出去透气,”权墨深拉开门就走了。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怎么会这样呢。
景桓来之前,她跟二哥之间的氛围明明还蛮好的啊。
二哥是吃醋了吗?
吃醋,是因为太在乎她吧。
就像她知道二哥跟程月明是未婚夫妻的时候,心里不是也很难过吗?
她自己都会吃醋,又怎么可以要求二哥对她身边的男人视若无睹呢?
如果二哥什么都不在乎,那不就证明二哥不在意她吗?
自己的丈夫都不在意自己,那这样的婚姻才是真正的名存实亡吧。
虽然二哥吃起醋来的样子,的确够个人受的。
可……她不禁一笑,这也是一种爱。
想到这里,言欢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快速的拨打了权墨深的号码。
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才终于接听。
“二哥,”言欢语气软软的。
权墨深听到这声音,心里的气再大也消了半截了。
可他是个要脸儿的人,所以,他只是沉沉的“嗯”了一声。
“你在哪儿啊。”言欢知道,他还在气头上。
“楼梯间,抽烟。”
“那……你能不能回来陪我?我头有点儿疼。”
权墨深将烟掐熄,转身拉开门,径直的回了病房。
“怎么会头疼呢,我叫医生过来,”他走到床边,就要按床头铃。
见他靠近到床边,言欢展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腰。
权墨深身子一僵。
“二哥,别生气了。”
“你也知道我生气了?”
“我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说过了,会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不会离开你,这些话都不是诓你的。上次我来医院看伤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的骨科医生见过我,所以才会告诉他我受伤了,我其实也没想到他会来,不是我告诉他的,我发誓。”
权墨深感受到怀里的软玉温香,不禁倒吸了口气,这个女人,还敢不敢更大胆一点儿。
她不知道他已经忍的快发疯了吗?
“二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到底在搞什么呢。”
“我在用美人计啊。”
“你对别人也用过这计?”
言欢一下子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抬眸嘟嘴瞪向他:“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看到她这副模样,他终是破功。
“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给我记好了,离那个男人远点儿。”
言欢连连点头。
权墨深在她床畔坐下:“我问你,五年前,你出过什么事故吗?”
言欢看着他纳闷:“为什么这么问?”
“那个男人说,五年前你差点儿死去。”
“那个啊,”她表情随意,看着他:“不算事故,就生孩子啊。”
“生孩子会差点儿死掉?”
“嗯,因为大出血,我是在鬼门关外晃了一圈。”
看着她不经意说起这件事的样子,权墨深眉目间紧了几分。
她生孩子的时候,只有20岁,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
“你恨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