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的决定。
他本想和谢医生道谢,却发现没有任何他的联系方式,而且看他刚才匆忙的样子,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最后只得写了一封不正规的信:
谢叔叔好,
谢谢您的帮助,我的朋友在您的调理下已经恢复很多了。很遗憾也很抱歉不能在这里等您回来,我要去看望我的妈妈,来日一定找爸爸一起邀请您吃饭,给您添麻烦了!
祝安!
夏安年,许致言
把写好的信放在桌子上用钢笔水压好,夏安年和许致言下楼出了医院。
时间接近正午,阳光很大,又是一个暖融融的清明。
许致言拉着夏安年在医院门口的花店里重新买了纯洁的百合花,用别致的包装纸包起来,仿佛比上一束更美。
夏安年闻着怀里的花香,看着生龙活虎的张罗着给他妈妈买喜欢的糕点的许致言,刚才低落的心情都好了些。
“小年!快点走啊!你妈妈爱不爱吃蛋黄酥和马蹄酥?”
夏安年抱着花束快走几步跟上他,“我妈妈喜欢,绿豆糕,和豌豆黄。”
“这两个也挺好吃的,再买上几块蛋黄酥吧,我饿了。”
夏安年看着他不由失笑,“好,还有抹茶酥。”
许致言欢欢喜喜的遵命,将各类糕点装好,一种一种撑过斤数付了钱,迫不及待的拿出觊觎已久的蛋黄酥,还不忘分给夏安年一个。
夏安年见他吃的香,感觉自己也饿起来,一口要开酥脆的薄皮,里面的蛋黄和包裹的莲蓉甜糯咸香。
两人你一个我一个,就着蛋黄酥就吃了个半饱。
“怎么过去,要等公交吗?”
夏安年摇摇头,之前公交上发生的事情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出租车吧,堵一点没事,你手不能挤。”
许致言吃饱了,舒坦了,又还沉浸在可以去他家住几天的喜悦里难以自拔,夏安年说什么他都欢喜的答应。
他们两个站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上了车,没想到抬头看到的竟然是熟人。
还是刚才送他们来医院的那个师傅。
司机显然也已经认出了两个人,讪讪的想请两人下车又不好开口哦。
许致言心情不错的看了他一样,“到城南墓园。”
夏安年也点了点头。
刚刚还在跟同行边吹牛边抱怨的司机也没可奈何,任命的拉上两位“小祖宗”往城南墓地的方向开过去。
他们这的司机师傅有一个特点,能侃能说,天南海北的啥都能跟乘客海聊,不说话就感觉没上班似的不踏实。
倒霉的司机师傅显然按捺不住,从后视镜看着夏安年这个比较温和的,“小哥是要去扫墓吗?”
“对,去看我妈妈。”
夏安年对着司机很友善,他也觉得这个司机师傅太不容易了,不由又伸手戳了戳身旁的许致言。
许致言却不乐意,他还记很这早上这个司机对夏安年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呢,呲牙咧嘴的露出个小脸。
夏安年见他这样幼稚无奈的笑了笑,好在司机师傅忙着看路况没注意到许致言,不然那老心脏呦,又得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