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去。”大清早,躺在床上装病两天顾婆子见大儿没有来伺候再也忍不住骨碌碌从床上爬起冲进小偏屋里,得知顾大槐被粪叉刺伤了腰完全不顾儿子的伤势张口就骂田里地里没个人干活,家里养了一群窝囊废。
枪战过去已有两天,依旧大清早出去训练的顾晨回来便听到顾婆子哇哇叫的声音,眼中寒意乍起。
目光落在劈柴用的柴刀身上,顾晨目光微地虚了下,一丝浅笑噙在了嘴角边。
“奶奶,你能起床了?”手里拿着柴刀推开门,顾晨笑得很和善。
骂得口干捧着碗喝水的顾婆子一听,整个人就跟斗鸡似的,手里的碗是朝顾晨身上掷去,眼神跟淬了毒一般盯着,大声咒骂,“破鞋生的能有什么好坏!大儿,你要还认我这个娘,现在就把她弄死!!!快!给我弄死她!”
弄死野种一万块钱就到手了,可以给小儿补贴家用,还可以先建两间红砖屋!
顾晨要闪开掷过来的碗,平静如大海沉深的眸子凝着冷意,沉声道:“凶得过瘾是吧?”
顾婆子先是呆了下,战斗力彪悍的她反应过来后尖酸刻薄的老相更是凶气腾腾了,“败家的野种,不干活尽偷懒!白喝不白我顾家十几年,这会儿还敢跟我顶嘴了?”
“晨晨,怎么跟奶奶说话?。”嘴唇发白的顾大槐虚弱地说了一句,稍微动下身子腰上的伤疼到他险些叫出来。
眼里只有钱的顾婆子哪管儿子是死是活,一脸嫌弃地白了顾大槐一眼,相当不满意他的作法。
欠打的东西,看她怎么收拾这死贱种!
随便拿了个东西,目光凶恶而贪婪的顾婆子是扑打过来。
“你再打我一下试试?嗯?”音节小小的勾了起来,带着凌冽的冷。
把藏在背后那把磨得锋利的柴刀拿出来,唬得顾婆子心口就是一跳,连忙收了脚。
顾晨看到床上的顾大槐眼角边有一滴水珠缓缓滑落,对顾婆子的憎恨又添一层。
把柴刀手中一点一点地折弯,再慢慢地“嚓”地一声低闷铁断声,刀头起码有三四斤的柴刀被两手轻松折断。
“奶奶,你说,是你的脖子硬?还是刀硬呢?”顾晨微笑地说着,眼里的寒冷浓到化不开。
“……”顾婆子彻底吓傻了……。刀刀刀……刀断了?
顾晨嘴角微微挽着一道浅度走过来,眼露讥意看着震慑住的顾婆子,把折弯的柴刀放到她手里,“奶奶,你以后当心点啊,脖子比柴刀容易折断多了呢。”
大爷的,她忍得……很辛苦了!再不给点颜色瞧瞧,都要忍出毛病来!
顾婆子彻底震住了,回过神拨脚就朝外面跑。
顾晨是不可能去跑她回来,只听得她突然惊喜说话,“金娥,金娥,你来得正……哟哎……”
被人推倒地上的顾婆子扶摔疼的腰,又惊又怒盯着跟柳金娥一起进来的几个陌生男人,“你们是谁!没看到我……哎哎哎……”
一个眼里凶光毕露的男人一脚踩在顾婆子腿上,在她嗷嗷惨叫里,阴沉沉开口,“你媳妇收了我大哥一百块钱,答应好十天之内送个小姑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