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那个所谓的‘奸夫’”
简予妍抬起头,看向许长松,一脸的不敢相信。
许长松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其实,我也没指望你能原谅,只是,我说这些,无非想还给汪萍一个清白,她并不是你父亲口中说的荡妇,我和她也是清白的”
简予妍不语。
“那个时候,我的确也是有私心的,我一心在那张方子上,故意的接近了你妈妈,想让她说服你爸爸,将药方从林氏买出来结果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害了你们一家”
“可我爸爸明明说,是你故意陷害他入狱,难道这也是假的?”简予妍不甘心的开口问道。
许长松脸上一抹自嘲划过,望向汪萍。
汪萍沉默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林祖峰根本就是胡说”
简予妍定定的看着她,眼中疑惑不减。 汪萍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道:“出事那天,林祖峰又喝醉了酒,那天你高烧不退,夜里9点多,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当时你爷爷已经病入膏肓,本来就没人照顾,我一气之下带着你冲出了家门,去附近的小饭馆里找他。他晃晃悠悠的从饭馆里走出,对着我们母女二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刚巧被突然到来的长松和他的朋友看到。长松上前拼命的保护我们母女,而他的朋友则和你爸爸撕扯在了一起
,胡乱中你爸爸回到家中,取出了刀”
汪萍颤抖着说不下去,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当时我吓坏了,想也不想就报了警,眼睁睁的看着长松的朋友死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而你就在我怀里哭叫的直到嗓子沙哑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的精神上出了问题,在你爸爸入狱期间,不得以才将
你交给了林悦一家收养,而我和长松的感情也是在所有的事情发生以后,我的精神有所好转时才开始的并不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汪萍极品解释道。
“那药方子呢?”此时简予妍更关心药方的事,对于许长松和汪萍说的事实,她一时间还消化不了。 汪萍擦了擦眼角,道:“其实药方子一开始是你爷爷临死前交给我的,他知道你爸爸始终不成器,已经彻底的放弃他了,我守着药方的秘密很辛苦,你爷爷说,让我把药方子交给林悦的父亲保管,可还没等我将方子交出去,突然的一天就来了好多人,想将那张方子抢去,而我知道方子里的秘密,为了不被人拿去害人,就只好将方子一分为二,偷偷的藏起了一半,不得以,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只能交出
其中的一半,声称还有一半是在你狱中的父亲那里”
“一半?!”简予妍不敢相信的看着汪萍。 汪萍点了点头,道:“是一半,我不能将这药方交给林悦,是因为我怕你将来会因为这张方子再遇到危险我和长松在一起后,知道长松是个生物学家,也了解了他的为人后,才将方子拿给他去做研究,起码我知道他不会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