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且……申奥眸色深了几分,几个月不见,安默白似乎比开学时更漂亮了,以前的她清纯懵懂,傻傻的看着让他心痒,而现在,她仿佛退去了青涩,尽管还是一副纯情的脸,但眉宇间若有似无的娇媚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心动。
他身为男人,还是一个久经情场的男人,自然知道那抹娇媚代表了什么。不禁讽刺一笑,他还当是什么纯情小天使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朝安默白走了一步,不等她后退,便握住了她的手腕,邪气一笑:“既然在这遇见了,不喝一杯实在说不过去,你说呢。”
安默白想要挣脱,可是申奥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手腕生疼,眼眶忽的一红。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故作坚强的抬头看他,声音有点颤:“请你放手,我不会喝酒的,而且我还有事要马上离开了。”
“呵……”安默白的再次拒绝令申奥不爽起来,尤其是在这里,到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在学校他还有所忌惮,但在这里,岂能轻易放过她。
“你装什么呢,你来都来了,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给谁看呢,今天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识相的就自己喝,否则我不介意帮帮你。”
申奥的手劲愈发大了起来,安默白咬着牙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心里又慌又怕,可她从小大大被保护得太好了,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手足无措,除了害怕也只能硬撑着和他对峙。
言悦也是害怕的,在申奥拦在她们面前时腿就发软了,心里又慌又愧疚,她想打电话求救,可是跟着申奥的那两个女的似乎看出了她的用意,紧紧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可是现在,她听见申奥的话,也顾不上害怕了,心里只想着不能让默默受到伤害,一时冲动就冲了故去,打掉了申奥手里的酒瓶。
哗啦一声,酒瓶落地,黄色液体溅了申奥一身。
气氛一时凝固。
两个女人连连后退,可能是腿上也被溅到了,嘴里骂骂咧咧的,眼神凶狠的瞪了言悦一眼,在申奥背后使劲的煽风点火。
酒瓶打碎的时候申奥松开了安默白,言悦赶紧拉住她,想要离开这里。可是申奥哪里会放过她们,如果一开始他只是借着酒劲想要耍耍威风讨点甜头,那么现在是彻底被激怒了。他再次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红着眼睛一步步逼近,在吧台顺手捞起一瓶酒,举起手臂,目光阴狠的看着她们。
不远处的卡座里,付雅一直静静观望,此时此刻,看着被激怒的男人举着酒瓶把安默白逼到角落,红唇轻轻扬起。拿起手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已经没必要再看戏了,接下来的剧情她可以想象得到,本来想着跟过来教训安默白的,却没想到根本不用她自己动手。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起身要离开时,听见的却不是女人的尖叫声,而是男人狼狈的喊声。
付雅顿住,扭头看去,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许一生拽住申奥的后衣领,一把朝后甩了过去,人和酒瓶一同落地,申奥痛苦的喊声盖过了碎片的声音。酒吧内看好戏的人纷纷站了起来,面色皆是一变。
十数个黑衣男子,瞬间把倒地的申奥围了起来。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见男人惊恐乱的求饶声。
安默白缩在角落里,背后抵着冰凉的墙壁,红着眼睛傻傻的看着许一生朝她走来。酒吧里灯光很暗,可是许一生走来的同时,她仿佛看见了漫天的星光。
他披星戴月而来,仿佛一个无所不能的救世主。
安默白鼻子一抽,再也控制不住,扑进许一生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吓死了,刚刚吓死她了。
“呜呜……”
许一生攥了攥手掌,刚才他走进酒吧,就看到他宠着哄着疼着的小孩被人逼到退无可退,颤抖着看着即将落下的酒瓶,倔强的不肯求饶,不敢落泪。
这是他抱在怀里都不舍得用力的女孩,竟然被这样对待。许一生微微垂眸,眸光冷漠如同腊月寒霜。
把人压进怀里,朝黑衣男子打了个手势。然后,轻轻捂住安默白的耳朵,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付雅看着手机屏幕上,男人把女孩抱在怀视若珍宝,眼神温柔得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冷冷一笑,收起手机,安安静静的离开了酒吧,仿佛她从来就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