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子的
绣功如何,其次再看别的,所以,不会做针线活儿,一直是吴泽远媳妇的软肋,被山杏这么一揭,她就
很有些不知的措了,
“嫂子,不会做绣活儿有什么的呀,我也不会,可谁见咱们光着了,这不都穿得漂亮得体么,你根本就
不必为了这个心虚,家里不是有绣娘么,如果绣活儿都让咱们做了,那她们不是没差事了。”
看到吴泽远媳妇一脸的窘迫,山杏正好趁机劝导她,山杏刚刚确实是故意提起这一茬儿的,女人凭什么
就得按外人要求来活着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
“嫂子,你的书念的好,棋下得好,琴弹得好,画画得好,这就是别人比不上的,论起琴棋书画来,这
京城里比得上你的夫人和小姐,可是真不多,你凭什么自卑呀,该那些只会绣花的女人自卑才是。”
山杏这些与众不同的言论,让吴泽远媳妇很惊奇,抬眼好奇的看着她,这是第一个女人夸自己琴棋书画
,而不是贬低自己不会绣花缝衣服,
“嫂子,你大可不必为了这人心虚难受,二哥不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嘛,他看书的时候你能陪着他做诗画
画,他无聊的时候你能弹琴开解,高兴的时候,两个人还能手谈一局,这是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的内秀
哇,她们背后言论你,那是眼气你比她们厉害呢。”
“可不是呗。”
戴晨梦也接着山杏的话到,
“你看我们家山杏,不是也太会绣花做东西么,但谁敢小瞧了她了,就算是朝堂上的那些文武大臣们,
提起我们家山杏也要竖大拇指呢,所以呀,女人也得尖得有棱角才行,千篇一律的活成一样,也没什么
意思。”
没想到自家嫂子竟然能说了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山杏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嫂子,行啊,没想到现在的觉悟这么高了?”
戴晨梦就笑了,
“我哪有什么觉悟,还不是你哥,一天到晚的,总是在我面前念叨你,现在呀,你就是我前进的方向,
我要活得像你那么自在才行,不然,总觉得这辈子白活了。”
戴俊媳妇也是深有感触,
“我们家你大哥也是,经常提起你,特别是你在边关的时候,对他的触动很大,以前跟你接触的少,对
你不了解,直到到了边关,他才发现,你竟然是那样活着的,他说你聪明、能干,能吃苦,有想法,跟
战士们能不分你我,跟百姓能不分里外,这样的嫂子,你大哥说他是头一次见。
戴俊媳妇回想着戴俊说起山杏时,那一脸的光彩,如果不是了解戴俊和万钦山的关系,她甚至都会觉得
,自家相公是不是看上人家永定世子的媳妇了,
“不过你大哥有一句话说得我很是向往,他跟我说,原来,女人也能活得这么肆意潇洒,畅快淋漓,虽
然苦点儿、累点儿,但那却是真真正正的活着,为了自己活着,或者说是为了自己的志向活着,活得值
,活得精彩。”
吴泽远媳妇是第一次听到人这么说山杏,在她的认知里,女人就该像大家定义的那样,守规待矩地做个
像样的大家闺秀,那才算是个合格的女人,她自己都算不上是个合格的女人了,只会些琴棋书画,简直
就是有些离经叛道,但听到戴俊媳妇说的话,她竟然有了种莫名的热血澎湃,这话,吴泽远可是从来没
有说过的。
吴泽远虽然对山杏也有着比对别的女人更欣赏的眼光,但他跟山杏接触的毕竟还是少,何况,他还是比
较谨慎小心的人,不会随意地当媳妇的面,评论别人家的媳妇,
“山杏,原来女人是可以这么活着的。”
想想那种不同于一般的生活状态,吴泽远媳妇很是羡慕。
“当然,女人为什么不能这么活着呢,我们也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无耻的,丧良心的事情,我不过是
想活得畅快些,肆意些,没觉得是什么错,我没有做过有违天和的事情,也没有做过不知廉耻的勾当,
我凭什么不能这么活着呢,我不过是做了我自己而已。”
这话说得几个女子,都有些面红耳热,太让人激动了。
“就像现在,我们四个人,两个侯府世子夫人,两个伯爵府世子夫人,你们想过你们有一天,会坐在小
竹凳子上给商品做包装吗?肯定是没有的,但我们现在就已经在做这件事了,所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
我们做不到的,只是我们曾经不敢想而已,那这次我们的合作,就自己说了算好不好,你们和我合作,
不让他们男人参与。”
几个女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就说定了,你们自己做一次主,自己选铺子选商品选竹艺,咱们自己当一次掌事儿的?”
“好,我同意,我也为自己活一次,体验一次不一样的自己。”
戴俊媳妇第一个表示同意,戴晨梦和吴泽远媳妇紧跟着也表示了赞同,山杏伸手握住她们的手,鼓励到
,
“那好,咱们就算是达成协议了,我们为自己活一次,不管别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