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显出来,月光皎皎,倒别有一番情致。
“景海堂我明天是不是可以走了?” 王府府虽然奢华,但是和烈火山比起来,夏红绫还是比较喜欢烈火山。
至少她在山上怎么折腾,都没人能管的了她。
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找到那个后背上有昙花的男人,是那个男人把她引来的,她想他应该能把她再带回去。
所以,她回去烈火山之后还要继续去山下打劫,扒男人的衣服。
打劫有风险,扒衣需谨慎,景海堂就是她打劫时招惹的人。
话说那天,夏红绫听说有一辆马车要打山下经过,于是她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山下小路上埋伏起来。
马车吱吱呀呀由远及近,在快到跟前的时候,夏红绫手握长鞭带人出来,指着马车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衣服脱下来。”
然后,景海堂从马车上飞出,夏梨花当时就被景海堂华丽的出场迷住了。
那可是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的场景,这次她居然见到真的了。
墨黑的剑眉下是狭长的丹凤眼,白衣飘飘潇洒的不可方物。
然并卵,就在夏梨花花痴之时,景海堂自身后将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就这样,她被景海堂挟持到王府做了引诱宁采花的鱼饵。
自此,夏梨花发誓,美人儿就是那穿肠毒药,以后对谁发花痴,都不能对景海堂。
“打劫王爷可是重罪,你还想全身而退?”景海堂语气淡淡似清风吹拂湖面。
“我帮你抓到了采花大盗,功过相抵,景海堂,你不肯让我走不会是喜欢上了我,想让我做王妃吧?”
“笑话,你认为我会看上一个土匪头子吗?”
“你……”
夏梨花气结: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你哪有我凌尘哥哥好。
“你看你这副尖酸刻薄、小气吧啦的样,一点都不像王爷。”夏梨花用激将法。
景海堂却不吃那一套,抱胸兴趣盎然的睨着夏梨花。
“你这话说的,怎么就跟以前见过王爷似的?好吧,本王给你个机会,你就说说王爷到底该是个什么样?”
“王爷端庄、大气、心胸宽广,心里想的是国家大事和百姓,你看看你,身上哪里像王爷?心和针鼻那么小,我不就不小心把你打劫了吗?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干嘛揪着我不放?”
景海堂第一次见做坏事还这么振振有词的人,也好,用功夫打败了她一次,那他就用语言再打败她一次,让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景海堂清清嗓子,“夏梨花,第一,本王是当今皇上和皇后的第三子,你怀疑本王的身份,就是怀疑我父皇和母后的感情,你山寨中的兄弟的脑袋可不够砍的。”
嘶!夏梨花脖子一凉,害怕的摸摸后脑勺腹诽:我怎么忘了这个世界和自己那个世界不同,这里不能随便议论皇室成员。
“第二,肚里能撑船的是宰相,本王是王爷又不是丞相,所以本王不需要那么大度,你明白了吗?”
噗……夏梨花喷出一口老血。
这也行,好吧,谁让人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呢,人家身份牛bī,不是自己这小寨主能对付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