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诧异了,说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就算你为了救人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也不在乎的,就像周海艳,那是唯一的办法,是心甘情愿,我为你骄傲。
我摇摇头,说张慧,不是,不是那样的事。
她说你放松,不要多想,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你是带我走出这个囚笼的那个人,我永远都相信你。
我们默默地,她按摩了好一会,我的心情果然平静多了,我感觉她的手劲也越来越小,伸过去拉住小手握在手中,说张慧,行啦,我好多了,你坐下来歇歇。
她坐下来,面带微笑,并不问话,我说张慧,林小娟可能被人暗算了。
她大吃一惊,说怎么啦?
我把今天发现她过度吸烟,然后找到烟和咖啡的事说了。
她仔细想了很久,说方成,就目前的情况如果林小娟意识到了,只要她有决心,戒掉毒瘾根本没问题,只是在这东西面前,可能单纯靠自已的控制能力是不行的,得有外界的监督作用才行。
我说这点我相信,所以我没必要去管,我也不用去考虑谁害了她,因为这都不是我能管的,也不是我该管的,我提醒她已足够了。可我刚才心特别的痛,我不知道为什么,张慧,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努力地不要她在我们之间插上一脚,却总是挥之不去。
张慧温柔地站了起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来,这杯水喝了就好了。
我说真有这样的水?
“是啊,这杯水就是忘情水,方成,你这样我更喜欢,一个有感情的人才是正常的。这种公司已经让很多人不记得什么叫亲情,不记得什么叫爱了,他们的头脑中只有两个字,一个是钱,一个是骗,所以我怎么可能怪你?当然,我们出去之后,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人。”
我说我当然只爱你一个人,包括现在。然后她又站在我身后,装着在给我按摩,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
张慧说方成,你上次人的那迷药我已配好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用?
我还真忘记这回事了,说先放着吧,本来是打算用的,现在看来暂时不用了,不过这东西我想或许以后可以用。
张慧点点头,说是啊,或许某一天会派上大用场。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王知乐寝室外等她。
她端起面盆出来一眼看到我,说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看你是不是在偷懒啊。
她莞尔一笑,背后刘小蓉也跟出来了,兴奋地叫了我一声,我说你们去洗漱,表妹,我等会在广场上等你,我想问件事。
不一会她就过来了,我先把昨晚在林小娟那里说的买打火机的事说了,这样避免以后口径不一致。
她说这个我知道。
我说还有一件事,表妹,你们酒吧嗑药的你遇到过没有?
她吃惊地看着我,说方成,你怎么啦?
我说我没怎么,我就问问。
她哼了一声,说不可能,方成,老实交待。
我说表妹,有些事你应该清楚我该不该说,我只想了解你知道不?
她这才没追问,说你想了解哪方面?
我说如果一个人,比如说你吧,自己也没觉得就想吸烟了,吞云吐雾地变成自然,可以肯定是弄了毒品了,你说该怎么办?
王知乐此时表现得特别理性,她很慎重地说我先想想。
我们围着广场慢慢前行,如此走了一圈,我快急死了,可看她的样子,我还真不好发火。
如此又是一圈,她才说方成,按理如果只是这种情况,应该是极轻的状态,不过导致这样的状态有两方面,本人不知道,只是爱犯困,只是想吸点什么东西,当然只能用烟代替,目标不明确,自然不知道依赖什么,这种情况轻重很难说,稍有不慎如果知道哪个东西可以代替烟,可能会迅速上瘾。
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已经知道依赖什么了,只是用烟代替,这是主动拒绝,这样会好些,只要外界加以力量,会迅速戒掉的。
我闭上眼,回忆我将林小娟那条烟,那瓶咖啡抢过来的感觉,我觉得她似乎是在两者之间徘徊,特别想的时候就喝咖啡,不是特别严重的时候就吸烟,那这表示什么?
应该是她已在主动拒绝了。
我说表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管住她,让她没有机会接触这些东西,应该会过去的,这种情况应该没陷入多深。”
我说好,表妹,我问你的事你知道就行了。
如此几天过去了,林小娟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她偶尔让我和几个组长一起到她办公室,布置一些工作安排,然后就把自己关起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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