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我无言以对,我红着脸,说对不起啊,陈小蓉,以后我给你和小琼一人一辆车,好车。
“哼,哄三岁小孩吧,你今天得好好想想了,今天是第三天了。”
我说这样,你换张电话卡,悄悄打给张良平,问一下情况,我这边马上联系一下我那朋友。
“等会妹妹醒了再说吧,她比我聪明。”
可能是听到我们说话了,过了一会陈小琼就醒了出来,她轻笑一声说猪,睡爽了。
我嘿嘿一声,拉过她,说小琼,你真好。
陈小蓉在一旁,说好有屁用,还不是成不了正果,妹妹,别对他太好了。
陈小琼说别说这些了,快点洗漱,下去吃饱,然后去输液,下午教桂花学车。
因为学校正在放假,下午让杨叔到学校去打了个招呼,所以学车的地点安排在学校操场上。
陈小琼果然讲得头头是道,我在一旁说陈小琼,你讲个屁啊,赶快让桂花把车开着走再说,今天最好啥也别讲。
她瞪了我几眼,不过想了想还是说桂花,方成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这样吧,你先在一档上开,把几个基本动作学会了,再慢慢练其他的。
后来我坐在学校操场的乒乓台上,看着几个女人在车上绕了几圈,一个多小时后,陈小琼让陈小蓉坐副驾驶指导杨桂花,她跑过来坐在我身边。
“方成,桂花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我哼了一声,说你看到的只是表象,桂花奋斗的时候,受苦的时候你根本没看到,就说养猪,你两连那臭味都受不了,当桂花天天闻着那臭味时,你认为那是快乐吗?
“方成,那你觉得桂花是快乐的吗?”
我摇摇头,说奋斗的时候并不清楚结果会是如何,应该不快乐,但她受得了这样的苦,所以成功了,成功才是快乐,回忆成功的历程也是快乐,但我们外人是无法体会的。
她叹了口气,说是啊,相反,我们平时看起来是快乐的,可没有什么成功与不成功,整天混日子,体会不了快乐,没有真正的快乐。
我说你知道就好。以后踏实做点喜欢的事,去找点自己真正的快乐吧。
她靠在我肩上,过了好久,她说方成,想听听我们最初的事吗?
我当然想听,但我却不能直接说想听,因为从她们讲过的一些事情中,我知道两人经历是辛酸的。
我说小琼,你想讲我就听,不想讲就算了,我更看好你的现在。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太虚伪了,可没有办法,只得这样说。
她似乎并没管我怎么说,说你不是说说了多畅快吗?反正我们可能也快各奔东西了,说说过去,也算我陈小琼在你面前活得明明白白。
我轻轻楼住她的腰,她将我手拉着,说方成,我和我姐当年从家里出走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去海南参加模特大赛。可我们没经过专业训练,很快就被刷下来,原以为可以挣一大笔钱独立,可才一周多,我们就被打击得连饭钱都成问题。
为了生活,我们放低了希望值,好在那边各种展会挺多的,我们在一些人的介绍下参加酒吧、各种展会的模特表演,倒也基本上能生活下去。
后来有人提醒,说有一些借大型展会的私人派对其实最挣钱,而刚好当时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HT盛筵即将举行,我们在别人的介绍下,进入了模特队伍,但我们根本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我们参加这家模特队之后,让我们一人交两仟块钱进行封闭培训,培训期间我们如同军人一样,连手机都是收了的。
不过我们当时认为这反而是正规培训,我们用了二十天,从礼仪到各种表演,总之吧,是把我们训练成妖媚、性感、F荡的淑女。
而最后一周,我们进入秘密课程训练,所谓秘密,因为主办人会找每个人谈话,先做思想工作,说模特太多了,也挣不了几个钱,甚至连在展会正常玩的钱也挣不到,要想真正挣钱,就得陪玩。
如果答应陪玩,就可以把原来交的钱退了,但得听众培训组织的培训和安排,他会大概说可能会遇到怎样的情况,比如说T情、被男人吃豆腐,甚至跳T衣舞等,当然他们也轻描淡写地说或许有客人会提出过分要求,但同不同意是自己的事。
我们哪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啊,心想不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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