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吃,错过了,那就是火候不够。
“我回瓜园了,晚上回来,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毕竟,它现在还是咱们家的不是!”周晓东跟谢淑梅道了别,沿着那条熟悉的路,往瓜园走。
晃悠着两条膀子,迈着大步,踢飞几颗石子,看着它们蹦跳着飞向远方,最后打在一个女人的脚面上,引来一声痛呼。
周晓东看清那个女人的样子,心里冷笑几声,迅速的靠了上去。
钱小燕正托着一篮子的菜往家走,低着头也没顾上看路,直到被石头子砸到了布鞋的面上,被尖锐的棱角敲得疼了才抬起头,迎头被一个男人堵住了路。
“二蛋,是你?你这个蛋拦着我做什么?把路让开!”钱小燕厉声喝道,摆出一个防御的架势。
周晓东盯着钱小燕那瘦弱的身子,估计那底下也没多宽敞的空间,顶多能让自己进个头,象征的蹭几下子,哪儿来的底气跟自己叫嚣呢?
本来还犯不着跟这个娘们过意不去,但是谁让她是二霍霍的女人,偏巧现在二霍霍跟自个有着深仇大恨呢!
怪,就怪你嫁错了人!
“钱小燕,这是要去哪儿啊,兄弟我正闲着哩,要不咱俩找个地方疏通疏通感情,好好唠唠?”周晓东眼睛一眯,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蚊子腿再细也是块肉,钱小燕长的还算可以,三十六七的年岁了,也没生过孩子,最重要的是,她是二霍霍的媳妇儿!
“哎呦喂!今个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连布拉几面条把的男人都出来得瑟了,疏通疏通感情?行啊,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就好好让你疏通疏通,呵呵,你行吗,蛋!”钱小燕挺起润圆,脸几乎全贴了上来,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钱小燕你少在这儿嚣张,村长家办事儿,他随彩礼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打赌,说的可是明明白白的,输了日他媳妇儿,愿赌服输,现在可是到了你兑现的时候了。”周晓东搓着手掌,肆无忌惮的瞟着钱小燕,嘎嘎笑着。
“什么赌?”钱小燕眉头一皱,“说明白点!”
“嗬!你还不知道,行,那我告诉你。”周晓东把那天写礼账的时候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这个畜生,敢拿老娘打赌。”钱小燕朝地上啐了一口,抬起头毫不示弱的看着周晓东。
“是又怎么样?你这个货有那能耐日么?”钱小燕伸手推搡着周晓东,“起来!好狗不挡道!”
“啊……”就在周晓东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钱小燕的屁股突然被人展开五指,用力抠唆了一把,隔着绸质的灯笼裤,捏的都变了形。
“就这瘪胸扁屁股的,白给老子日都没心情,还是留给二霍霍那个没种的杂碎吧!”周晓东的脚步渐行渐远,留下钱小燕在原地抓狂一样的乱吼。
手里的菜篮子咔的一下掉落在地,里面的一蓬菜乱糟糟的倾斜出来,扑上了地上的尘土。
作弄了钱小燕一番,周晓东小小的出了一口气,这没几步路,就到了村卫生所的门口。
仔细的瞧了瞧,午后的卫生室空空荡荡的,刘桂香在桌子边无聊的坐着,一双凤眼不时的打量着,心不在焉的扭动着身子。
这个货,又在那发春了吧?
周晓东几步窜进屋子,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伸手就扣住了那还没把玩几次的肉弹。
“这大白天的你作啥。”刘桂香惊呼一声,眼前一花屋里就多了一个人,二话不说拖起自己就朝接待患者的大上扔。
还没反应过来,一双贼手就奔着自己的润圆扣了过来。
“晓东,不行啊,今个不能搞!”刘桂香看清了周晓东的样子,戒备的身子了下来。
她伸出手拍打着周晓东的后背,吃吃的笑了两声。
“咋就不能搞了,前两天你不是巴巴儿的往我瓜园子里跑么,咋的,现在当的是什么,又立的啥贞洁牌坊?”周晓东贪婪的狠狠一抓,隔着奶罩子把刘桂香掐的嗷呜叫唤。
吹箫神技“我今天那个来了!”刘桂香双手扣住周晓东有力的手腕,急促的着,周晓东那狼一般的目光,把她看的浑身发麻,上次弄疼之后,现在心里还哆嗦着呢。
“哪儿个来了?说明白点!”周晓东放开了她,把她逼到中央,摸着她的脸蛋,细腻中透着轻柔的弹,保养的还真好。
“我大姨妈来了。”刘桂香咯咯笑着,把白大褂下来,挂到衣架上,露出里面穿着的浅的薄衣,笑吟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