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臭虫,互相作证有毛用啊。”周晓东在后面嘎嘎怪笑着,好像听到了啥荒唐的事情。
“呸!你血口喷人!我还说是你干的呢,你俩也不是好东西!”二霍霍跳起来大骂。
“大家都知道我周晓东那个不行,我至于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吗,倒是你,二霍霍一直都扰村里的妇女,这个大家可是很清楚的!”周晓东朗声说道,一脸平静。
众人点了点头,这个他们知道,也确实清楚这个道理。
“那个人倒是功能正常。”吴湘玉低低的自言自语,想到了那根硕大铁棒顶着的异样,还没从后背消退,心里那叫一个气愤。
这要真是二霍霍这种长的跟大猩猩似的种干的,那真是得膈应一辈子。
这边还没消停,谢淑梅那边炸锅了,二霍霍骂周晓东,却是把她也拐带上了。
谢淑梅也没跟他客气,抄起砧板上的菜刀,“我谢淑梅自打在这个村子里落了脚,还没谁说我不是好东西,二霍霍,你别躲着,我砍死了你,然后陪你殉葬,你看好哈!”
“唉呀妈呀。”二霍霍身子往后紧紧的缩在了钱小燕身后,脸都惨白的不行。
钱小燕平常厉害,真到了较真的时候,心里也是突突,谢淑梅很平静的目光更是让她不寒而栗,这老实人砍人,太有冲击力了。
屋里的人当然是拦住了谢淑梅,本来够乱的了,再闹出人命,就更糟了。
“行了!你们这个破村子,真的,明年乡里的补偿款,和贫困扶助,门儿都没有!”吴湘玉彻底怒了,转身就要走。
“不过就是一个乡里秘书罢了,还显摆上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就这瘦不拉几的身板,也就二霍霍这种睁眼瞎看的上,草!”就在大火已经熊熊燃烧的时候,周晓东又倒上了一大盆肥油,那效果……绝对是刚刚的。
吴湘玉转过身,气的娇躯不停的抖动着,肩膀哆嗦着,嘴唇发紫,“好,行啊,行,你们村能耐,能耐啊。我的这辈子不把你们修理明白了,就跟你姓!”
她最后用力的指着周晓东,一跺脚,大步往出走。
“周晓东,你说啥呢!还不赶紧给吴秘书道歉!”刘美丽本来坐山观虎斗,正看得尽兴,突然听到周晓东这番话,吓得魂儿都要丢了。
这种话不是官场大忌吗,你一个小农民撑死了就是被修理一顿,我们的仕途都要断送了!
范大生气的眼前发黑,指着周晓东,“小兔崽子,你等着的。”
一帮人顾不上批评周晓东,赶紧围着吴秘书,七嘴八舌的恳切挽留。
这次,非得集体层皮不可。
大家心里这个恨啊,恨不得把周晓东和二霍霍扔出去剁了喂鱼,一个惹事儿,一个搅合事儿,真够活人呛的。
“行了!我累了,这事明天再说,你们好好寻思寻思咋给我一个交代吧,那位小兄弟说的对,我不过是个小秘书,非礼了又能咋的,还不是干吃亏么,不过,这巴掌打在了我吴湘玉脸上,也打在了乡长脸上,打了我我认了,至于乡长认不认你们自个清楚!”
吴湘玉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村部的休息室走去。
大家来得快,去的也快,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霍霍俩人被揪出来受到了一阵惊吓,忐忑着回了家,哪里还会留下?
“好了,这帮人五人六,把咱们家搞的乌烟瘴气的,你早点睡吧,我收拾收拾!”周晓东长叹一声,宽慰着说道。
“晓东,今晚的事儿是你做的吗?”谢淑梅疲倦的靠着凳子,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好啦,去屋里吧,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周晓东把谢淑梅送到了屋里,闷头打扫着地面。
直到里屋清晰的传来谢淑梅的呼吸声,他这才闭了灯,悄悄的出了门。
不为别的,计划成功,他得得瑟得瑟,去河边洗个澡,然后唱几嗓子!
看到二霍霍和范大生被自己折腾的惨样,丫的看你们敢不敢侵占老子的肥田!
夜风招展,花香陈静,虫鸣阵阵,蛙声满河。
低伏的芦苇荡,悠然的小水波,倒映着天上的明月和星河,是那么的有意境。
“人生啊,真是畅快啊,哈哈哈!”周晓东解开腰带,下衣裤,一个猛子扎进清凉的河水里,尽情遨游。
却说吴湘玉回到村部,咋都睡不着,心里那个憋屈,那个气啊,真是无处抒发。
自己从小到大还没碰过这样的糊涂事,竟然被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盲流摸了润圆,占了便宜,她恨不得来场地震,把这里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