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周晓东后背全是红色的道道,在昏暗的灯光下,还真的挺像伤口的。
黄鹤把他放下来,然后扶着他朝其他人的地方靠去。
周晓东嘴唇卖力的哆嗦着,脸色惨白,双眼满是恐惧,身体不断的颤抖。
“你们看好了,谁再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这边的人已经打完了,地上整齐的趴了一排倒霉蛋。
黄鹤让周晓东简单的转了转后背,随手捞起他的衣服,“我刚才下手重了点,带他去包扎一下,剩下这些你们处理吧。”
手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地上挨揍的人拽起来,“别的装死,等会上完药,明天给我继续干活去!”
“说你呢,快点,别磨蹭,妈的,还想再挨几下子?”
身后的哀嚎渐渐远去,周晓东半伏在黄鹤身上,大吃豆腐。
这小屁股,那天摸着没这么翘呢。
阿玲是丰满的女人,而这个黄鹤,倒有点玲珑的紧迫感,周晓东的大手时不时的在她屁股上摸两下。
“想死是不?”黄鹤伸手在他后背重重一拍。
“啊!”周晓东大叫一声,火辣辣的钻心的疼。
“我说姐姐,你太不够意思了,咋能那么用力呢。”周晓东埋怨道。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用力你就不这样了,快进去!”黄鹤领着周晓东七拐八拐,穿过几道警戒线,来到了一个宽敞而比较整洁的院子,一头钻进了东屋。
“这是我的住处,你趴到炕上,我给你上点药。”黄鹤温柔的说道。
“嗯。”周晓东感慨着看着屋里的设施,虽然是平房,的倒是一应俱全的。炕暖呼呼的,比自己住的那个王八地方强多了。
他趴到被子上,后背有人用湿布擦着,清理完了指甲油,又不知道从哪个箱子里翻出了什么药,轻轻的打点在上面。
“嘶……”有一点疼,还有阵阵的酥麻,比较舒服。
“你干嘛呢?”黄鹤药才上了一点,周晓东就弓着身子,开始不老实的扭着,还伸手解裤腰带。
“了。”周晓东把裤子下,嘿嘿笑着,抄起了黄鹤的手。
“死,摸后背都能。”黄鹤的情绪明显波动的有点剧烈,手上热乎乎的握着什么东西,邦邦的撑开她柔的玉手。
“姐,等会上药吧再,我想要。”周晓东转过身,说道。
“不行的,容易感染的。”黄鹤一不防备,被杵到了嘴里,周晓东用力一挺,撬开牙齿,直接深入了几分。
然后,在黄鹤诧异的目光中,周晓东双手背后,扶着她肩膀,开始慢慢的动作着,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哦……真舒服……爽……”
“啊……”周晓东大叫一声,小兄弟被黄鹤用力的咬了两下。
“你咋咬人呢。”周晓东心疼的抽出来,双手护住。
“呸!妈的,恶心死了。”黄鹤用力的趴在炕边吐着口水,然后起身把衣服慢慢的下。
“你注意点,别碰到后背啊。”黄鹤岔开腿,双手按着脚腕,平躺着,一副赶紧来上我的架势。
周晓东狼吼一声,扑了上去。
“啊……”黄鹤似乎有点痛楚,被周晓东按着腰,往里进。
“疼一点,等会就更爽。”周晓东跟她亲吻,灵蛇交缠,慢慢的揉着,黄鹤的身子时而弯曲,时而放平,节奏混乱的动着。
周晓东伸手在边缘按了按,把褶皱抚平,用手指轻轻的捏着,不断的着,摩擦着。
“哦……”黄鹤身体用力的伸张了一下,微微的抬了抬。
周晓东慢慢的动作着,食指慢慢的压着,绕着顺时针的方向不断的动,过一会儿再相反的逆时针的动着,最后让他脉脉含情的窥视自己。
大手摊开,在部上大力的揉弄着,把身下的托起来,抱在怀里,然后身下开始慢慢的九浅一深,左三右三的换着角度润滑。
“你……快点……我没事的。”黄鹤充满渴望的看着周晓东,她已经开始了微弱的哼吟。
下一秒,周晓东就换上了凶神恶煞的样子,把她的手放在后背,大腿蛮横的平张,一根粗大毫不客气的快速抽出,再狠狠的顶在花芯深处。
“哦……”黄鹤闭上眼眸,紧紧的抱住周晓东宽厚的后背。
两人在小屋里疯狂的缠绵着,洒落的阳光,炽热的喘息。肢体的交合汇聚成了一副动人的画卷。
“姐,我这快在这里憋死了,能不能出去溜达溜达,透透气。”周晓东忙活完,穿好衣服趴在热乎乎的炕上,身边黄鹤正抱着手枕着,雍散的一动不动。
“严格来说,不行,你现在还没表明忠心呢。”黄鹤摇了摇头。
“表忠心?怎么表?我都把纯洁的身体奉献给姐姐了,还要怎么表呢?”周晓东捏着她胸前的柔,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