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喊破了,却还是死命咬着牙关,用力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不服,咋的!”
周晓东把马翠按倒,扯着一条长腿跨在肩膀上,开始侧着玩,“臭娘们嘴!”
“有种整死我,你个周二蛋,就是个穷光蛋,一个没种的家伙……啊……”马翠被汹涌的撞击把后面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开始用力的喘息和哼吟起来。
“我让你叫。马翠啊,哦……”周晓东兴奋的一用力,马翠发出一声满足的大叫,身子一,被周晓东沉沉的压在上面。
“你干啥?”马翠开始痛呼起来,今天的周晓东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要的格外的凶狠。
“你满足了,老子还没尽兴呢,乖,宝贝儿,再服务一下,等会给你加钱!”周晓东笑着,一边撞击,一面肆无忌惮的着,亲吻着马翠光溜溜的上身,两只光洁的小脚丫胡乱的踢打着,胸前的肌肤被他嘬出了大片红霞。
“你的把我当鸡了?”马翠狠狠的抓住了周晓东的肩膀,张开嘴巴,用力的在肩膀咬了一下。
“啊……你属狗的啊,敢咬我?你完了,老子要一口气搞死你!”周晓东疼的嘶哈一声,抓住了马翠,在马翠那惊恐的表情中,把马翠换成了不同的姿势,狠狠的要。
小小的屋里,被翻红浪,春潮席卷,汁水横流,两个人恨不能融入彼此的体内。
“哥,你可够坏的。怎么把马翠姐欺负成了这样子。”二丫扶着虚弱的马翠,端着一碗稀粥,喂给马翠吃。
马翠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身子有着点点轻微的颤动,脖子上老大一个红印,那是周晓东的杰作。
“哎,老了,老了,你们这帮小年轻啊,是一个比一个过分咯。”夏老太叨咕着,这跟二丫和周晓东搅和在一起没几天,家里又填了一个姑娘,美其名曰是为了躲避范金龙的扰,人多力量大。其实到底为了啥,她现在也明白了。
估计是耐不住,加上周晓东这个小有意的,被划拉到被窝里了,没看现在一脸的春情加上幽怨么?
“来,乖儿子,把这个吃了,大补,呵呵呵,刚不是出力了吗。”夏老太一脸奸笑的端过来一碗枸杞百合粥,拿着勺子递到了周晓东手上。
“我说老婆子,你还好意思说,咱们家里就属你脸皮最厚,老没正经的净乱说话,这不是把俩小姑娘往坏了带么?这以后还怎么出嫁?”周晓东大言不惭的拍了拍桌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周晓东!你这个负心汉,睡了我们俩姐妹就想抹抹嘴走人?门都没有!”二丫凶蛮的盯着周晓东,最后目光不怀好意的往下瞟了瞟,“你要敢把我俩扔出去,我就阉了你!”
周晓东的脖子猛地瑟缩了一下,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这二丫啥时候变得这么疯了?还要阉了我?这不是自掘坟墓么?
“你要是把我那玩意儿割了,那你这辈子就得守活寡了,哎呀,可惜了一个小姑娘,得不到满足,哎!”周晓东一拍大腿,把二丫的俏脸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你看啥?刚才教训的不够?晚上还想要?”周晓东猛地一瞪,马翠立刻低下头去,不满的哼了一声,却没敢说啥,看来刚才真的被周晓东给收拾服了。
“二丫不用你跟我得瑟,你等晚上你睡着的,让你哭爹喊娘!”周晓东满意的看了看马翠,又出言威胁二丫。
二丫眼底一丝惊恐倏地掠过,好几次自己正睡得香呢,被周晓东偷偷的抱到了空着的屋子里,睡梦中就被偷了身子。
虽然自己不怎么反抗,可也给她落下了强迫症,好几次都在梦中惊醒,当一个姑娘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光溜溜耳朵被一个满脸笑的男人压在身下,就算这个男人她很熟悉,估计也会有一阵心惊肉跳的。
“晓东啊,你先别扯皮了。这都要开春了,你家的那两亩地咋回事儿呢,还种么?”夏老太说道,打断了周晓东接下来要说的调戏的话。
周晓东皱眉想了想,放下了筷子,“我不想种地了。那两亩地还没想好咋处理,对了,老婆子,你家的地呢?咋没看你操弄过呢?”
“哎,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每天好吃懒做的根本不干活儿,二丫嫁过来之后,我那点地就并入她娘家,每年让张婶他们照顾着种了,到了年末卖完粮,给我三分之一的收入。”夏老太漏着风的牙齿蹦出了这么几句话来,听的周晓东眉头锁的更深了。
“我说二丫,你们家也挺狠啊,一块地,就算出了划分钱,育苗钱,和农药钱,到了打粮的时候,给干妈三分之一的收入,也赚了太多了吧?这小算盘打得挺精啊。”周晓东有些不满,要是一半一半还说的过去,这直接砍下三分之二的利益,二丫她家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