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已经有些酒后的红色,心里顿时就感觉老大的不爽,看来上次小气海透支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要不然自己肯定是千杯不倒。
贺家辉喝下一大口啤酒,摇摇头:“我今年四十多了,这辈子不打算再折腾了。现在做好这份工作,照顾好你嫂子和你大侄女,就足够了。怎么?觉着你哥我胸无大志?”
黎政猛摇头:“人各有志,谁能说你这样不算一种成功呢。”
贺家辉夹起一片涮羊肉:“哼,人生的成功没有定义,但是说白了,无非就是三件事,兄弟债,儿女情,心里一口气。无非就是这么多吧。”
黎政一愣,转而笑了:“贺哥高见。”
“黎政。你把很多事情看得太重,人这辈子要经历的无非就是那些个事情,别把自己逼得太狠。我和耀东为什么会上当,你总还记得吧。”贺家辉道。
细细品味着贺家辉的话,黎政似乎想到些什么,却又说不清楚,只好道:“贺哥,你的话我记住了。”
贺家辉再次笑着摇摇头:“日后做什么事,别太急,容易蒙眼。你记住这句就行,其他的你都当是屁让过去吧。”
两人开怀大笑,举杯痛饮。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并且煎熬的,黎政在这种情绪下熬过了两天。
等到第三天,也就是胡兆华给出的所谓答复期的最后一天,黎政失去了耐性。
“贺哥,咱还是联系胡兆华吧,在这么下去你的计划非黄了不可啊。”黎政道。
贺家辉皱着眉头:“再等等,如果我们到现在还不联系他,胡兆华会认为我们担心那笔违约金,望而退步了。这时候他就一定会相处什么其他的理由来引诱我们,你着什么急啊。”
不过好在天公作美,到了下午四点,黎政几乎已经准备收拾形状打道回府的时候,胡兆华来电话了。
“兄弟,我让你考虑三天,怎么你那边直接没音了?”胡兆华似乎有些不满:“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做你跟我说一声啊。”
贺家辉说的很委屈:“老胡,这几天我一直在联系公司那边。这笔生意风险确实太大了,我们……恐怕没办法接下来了。”
胡兆华那一端似乎有些失望,良久道:“好吧,谁让我老胡跟你交情好呢,你等我。晚饭我请,这次别跟我争了。有什么事见了面说吧。”
半个小时后,胡兆华就赶到了黎政和贺家辉所在的宾馆,三人就在宾馆的餐厅点菜落座。
胡兆华表情很严肃:“兄弟,你这是在给我出难题啊。”
贺家辉赶忙递烟敬茶:“胡老哥,这件事情上,就没有宽限的余地吗?”
胡兆华摇头。
酒菜上来,三个人都不动筷,气氛显得越来越僵。
终于还是胡兆华打破了沉默:“贺老弟,这次你老实跟我说,时间宽限到七周。你们有多少把握完成货物交付。”
贺家辉眼皮一跳,心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