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哈哈大笑,这狗娘养的目光中带着凶残,带着冷酷。他转头对姓安的说,安哥,你好好看看,这娘们不错吧。
姓安的不到一米七的个子,满脸横肉,脑袋左侧耳朵附近一道紫红的伤疤,油腻的皮夹克袒露着,膀大腰圆,粗大油黑的手露出一截,一股股暴肉横凸,粗糙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失去光泽的粗大金手链。
他将长叉扔到门外。一双Y邪的眼睛盯着秦雅的脸,惊诧的轻声一呼,嘴半天没合上,贪婪的目光向下,停留在秦雅的高耸上。
他吧嗒一下油滑的嘴,眯起一双小眼将目光最终盯在秦雅挺翘的圆臀上,突然,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秦雅的脸:果然是个漂亮娘们,亮子,你小子要是挡了我好事,老子和你翻脸。
秦雅悲愤难忍,“呸……”一把口水吐了出去。
姓安的轻轻让开,一耳光打在秦雅的脸上,臭娘们,你tama有多烈,等会看老子不C死你。
亮子倒是一楞,似乎有些害怕,狠狠将秦雅推倒在地,陪着笑脸拉着安哥出了门,我隐约听见是亮子让安哥别伤了秦雅,不然出了事,负不起责任。
两个人离开,秦雅倒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我无法靠近,只得不断地轻呼。
但是,当她痛苦地坐起来之后,冷声问我,方成,刚才你为什么要松开我?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质问我。一时语塞,秦雅,我不松开,你头皮会被扯掉啊。
就让他扯,要是我头皮扯烂了,他们就会送我到医院,就不会卖我了对不对?
我摇摇头,秦雅,你太天真了,他们敢送你去医院吗?相反,你不仅会受伤,他们还会打你骂你折磨你,在你受尽折磨后,你一样会被卖出去。
她沉默了,目光望着屋顶,眼泪缓缓涌出,哭声中,她呼喊着:爸、妈,你们快来救救女儿啊……
我心里凉凉的……
她对我已不信任,我心凉了半截,老子刚才拼死救她,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还没有性命之忧呢,而我,而我…….
我恐怖地想到,刚才我把自已逼向了死路。
虽然人贩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意杀人,但条件是我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危险,可刚才……
我该怎么做,才是活路?
是对他们的打骂忍气吞声,是对他们在秦雅身上发泄兽Y视而不见,是对秦雅的哀求置若罔闻?
我冷汗流了出来。
胡思乱想中,秦雅突然站起来,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放在她腰间,让我抱住她:等会你无论如何不能放手,不能放手……
我慌了,软香温玉在手,我突然感觉这是一个致命的炸弹,是一个将我逼向死亡的肉弹。
我要保护她,就会打架,就会与这伙人对抗,就会成为对方的死敌,我肯定就没命了。
而问题是,就算我拼死保护秦雅,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像刚才,我拼命保护她,但起不了任何作用,无论我怎么做,她都摆脱不了被几个男子蹂躏和被卖掉的现实。
可是,我没有勇气对她讲这个道理。
我于是想,可不可以让她意识到,不如放弃所谓的贞洁,逆来顺受,求得保命,只要命在,身体算什么,身体只是皮囊……
她见我久久没有说话,说方成,你是不是不愿意?
我…我tama还能说什么,难道我说不愿意,你这不是逼我吗?
但我的声音已没有英雄气概,我说怎么会,不会的。
方成,等会他们来的时候,你就抱住我,无论他们怎么拉扯,就算把我头发扯光,就算把我衣服剥完,你也不要松开我,只要你不松开我,他们休想把我怎么样。
切,当然,只要我不松手,可…可秦雅啊秦雅,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们会先把我打得半死,然后再抢你呢,或者,把我打个全死,他们更方便。
可我没有勇气提醒我其实起不了任何作用,我说秦雅,你放心吧,就算他们把我打死,我的手也会把你抱住的,只是……
方成哥,只是什么?
我变成了她的哥,她肯定是故意这样叫我的。
只是,只是……我本想说只是我牺牲了能起什么作用呢,但我还是没敢说出来,秦雅,只是如果你出去了,一定记得把我骨灰带出去。
我是想提醒她,让她知道,那样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