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跑来见祖母,也不告诉我一声。”
即使换过衣服,靠近仍可以闻到残留的淡淡鹅梨帐香。
温婉蓉转头看向他,突然想笑又想哭,在疆戎她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回燕都他找情人风流快活,不高兴就拿她撒气,到头她还得陪他演琴瑟和鸣的戏码。
“我怕打扰祖母休息,就提早过来。”她低头蹙了蹙眉,轻声细语,又把卖身契的事当面说了遍,知道覃炀不会当老太太的面说不。
果然覃炀答应得爽快:“这种小事你直接找管家,不用跟我说。”
温婉蓉目的达到,也没心情继续演下去,起身告辞。
老太太没留,要覃炀送她回去。
两人一出屋,脸色都不大好。
刚离开院子,覃炀冷笑:“温婉蓉,长能耐了,懂得曲线救国。”
温婉蓉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客套道:“不劳驾将军,我自己回去就行。”
“阴老子还想走?”覃炀人高马大挡在前面。
温婉蓉本能退后两步,警惕盯着他:“将军想如何?”
“你说如何?”覃炀似笑非笑,拉起她的手腕拽到跟前,“疆戎的教训忘了吧?没进门就改口叫祖母,现在跟我装纯?”
温婉蓉挣扎掰他的手:“我只是顺将军的意,讨老太太欢心,这也有错?”
“既然讨祖母欢心,你知道她老人家最喜欢什么?”覃炀使劲抓住她的手腕,神色阴鸷。
温婉蓉预感不好:“什么?”
覃炀附到她耳边,清晰地吐出两个字:“重孙。”
温婉蓉一怔,下意识挣扎得更厉害:“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了,老太太知道不会不管的!”
覃炀根本不在乎,硬性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扯:“你叫,大声叫,等到屋里让你叫个够。”
“覃将军,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温婉蓉知道覃炀动真格,马上服软,求放过。
覃炀量死她不敢反抗,直接拖进屋,反手关上门,把人按在墙上就亲,一只手扯衣襟。
“不,不行!”温婉蓉惊恐别过头,趁空档使劲抽出一只手,紧紧按住覃炀胳膊。
覃炀嫌烦,把她翻过身,扔到八仙桌上,压上去直接撩裙子:“你一口一个祖母不是很开心吗!老子成全你!”
“覃炀!你不能这么对我!”温婉蓉慌了,顾不上许多大叫,“我以后在覃府怎么做人?”
覃炀不讲情面:“你装模作样耍心机,怎么没想这个问题?”
“我没耍心机,我怕你不同意才……”温婉蓉声音倏尔哽咽,说不下去,只是要两个小丫头,怎么在他眼里就变成心机?
在疆戎他变花样折磨她,为难她,害她被捅剩半条命,到底谁城府深?
好歹她是人,不是畜生,她忍,不说话,不代表软弱任由别人践踏尊严。
“覃炀,算我求你。”温婉蓉压低声音乞求,一开口就哭出来。
她的恐惧伴随泪水积满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