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的!你害老子,还有理是吧!”宋执真来气,起身去拔挂在墙上的剑,摔门站在院子里,要覃炀出来说清楚。
这是要说清楚吗?
是要开战吧。
温婉蓉赶紧拦住覃炀:“你别出去,我去问问怎么回事,都是自家兄弟,动什么手呀?”
覃炀冷哼:“鬼跟他自家兄弟,老子又不姓宋。”
说归说,到底没出屋。
温婉蓉又把宋执叫进屋,好声好气地劝,叫他先把剑放下,说剑开了刃,伤人伤己都不好。
正说话,玉芽端茶进来。
她知道宋执对姑娘没什么免疫力,叫玉芽甜甜喊一声,宋爷喝茶。
这招果然奏效。
宋执把剑丢在八仙桌上,一个坐东屋,一个坐西屋,谁也不讲话。
温婉蓉见两人剑拔弩张,只能压着覃炀说:“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你别发脾气啊,也别动手,真打起来,惊动祖母,在府里动武要被家法的。”
覃炀瞥她一眼,不吭声。
温婉蓉知道他压着火,又小声讨好道:“今晚补偿你还不行?”
覃炀还是瞥她一眼,不吭声,多了个摆手动作。
温婉蓉知道没事了,又到宋执那边问怎么回事。
宋执说,中午杜六姑娘跑到枢密院找他,说要跟他一起去扬州玩。
他自然不肯带她,就哄她说没这回事。
杜六姑娘马上搬出覃炀说事,说覃炀到处得瑟出去玩的事,不然她怎么会知道。
宋执不信,但看在杜废材的面子上,又不好直接拒绝,推三推四把杜六姑娘赶走了。
他忙完事,准备去喝花酒,顺道看看带哪个姑娘出去玩,人还没出枢密院,就被杜废材叫回去,明里暗里要他带杜六姑娘一起出去。
结果本是件个人意愿事情,变成组织干涉要求,多好的心情都破坏殆尽。
回头,他越想越气,觉得覃炀到处得瑟不无可能,去粉巷的半路调头,来覃府算账。
“老子以前说你是猪脑子,你还不服。”不等温婉蓉开口劝,覃炀在西屋那头哼一声,丢一块糕点在嘴里,幸灾乐祸道。
宋执啧一声,火重新被撩起来。
温婉蓉怕他们又对掐,一边安抚宋执,一边对覃炀不满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宋执看在温婉蓉好言相劝的份上,语气稍缓:“嫂子,你说这事不怪他怪谁?”
“怪你自己。”覃炀接下话,“老子请假,杜废材肯定知道,搞不好杜宁也知道,他们一家姓杜在枢密院,什么事不能传出去?非怪老子得瑟,你是不是睡女人把脑子睡傻了?”
温婉蓉眼见宋执脸色变了,只能压一头:“覃炀,有你这么说话吗!”
宋执这次谁的面子也不顾,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撂话,要覃炀记着,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一句话把覃炀的火撩起来,他抓起软塌旁红木架上的缨枪,起身,要冲出去打人。温婉蓉怕出事,赶紧关上大门,背对着,堵在门口:“你做什么呀?还真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