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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他不叫活该叫什么?
再看看温婉蓉,被病痛折磨累了,沉沉睡过去。
玉芽端来红糖姜水和一盆热水,覃炀叫她们放好,别打扰温婉蓉休息。
“二爷,夫人的衣服、被子都汗湿,要擦身子。”玉芽想自家二爷哪里照顾过人,满心担忧提醒一句。
“我来弄,你们不用管了。”覃炀摆摆手,示意下去。
玉芽领命。再等屋里只剩两人时,覃炀把温婉蓉从床上抱起来,裹上干净被子,从东屋抱到西屋榻上,又把水盆拿过来,一边揪棉巾,一边感叹,长这么大,也就对温婉蓉有耐心搞这些屁事,脱衣服麻溜,擦身子马
马虎虎,换衣服尽显蠢态。
覃炀抱起温婉蓉,笨手笨脚把衣服换好,围转摸亵衣带子,死活只能找到一根,还有一根就是摸不到,他找了半天,心里骂娘,扒女人衣服驾轻就熟,帮女人穿衣服算怎么回事?
搞半天,把温婉蓉吵醒了。
“覃炀,你在干吗?”她声音轻柔。
覃炀正在和亵衣带子做斗争,没功夫关心,粗声粗气道:“没看见老子跟你换衣服?”
温婉蓉被他逗笑了:“你换衣服,摸我腰干吗?”
“找亵衣带子!”他额头暴出青筋,忍住开吼的冲动。
温婉蓉知道他不会,笑着说自己来。
“你摸腰肯定找不到,在这里。”她靠近胸部侧面衣服里抽出一根带子,自己系好。
然后要覃炀把裤子拿过来。
覃炀立刻坏笑,说换裤子他会。
温婉蓉白他一眼,骂厚脸皮。
厚脸皮不怕骂,非要往温婉蓉身边凑,用手肘碰碰她:“哎,一会喂你喝姜汤,看老子对你好吧?”
温婉蓉躺下不理。
厚脸皮跟着躺下,一手搭在腰上,一手玩温婉蓉的头发:“玉芽来,我叫她们下去,老子亲自伺候,不感动一下?”
“不感动。”说不感动,心在软化。
厚脸皮继续不要脸:“这都不感动,要不姜汤,嘴对嘴喂,比较有诚意。”
温婉蓉转头斜视他:“不吃你口水,脏。”
“亲的时候,老子没看你嫌脏。”说着,整个人凑到温婉蓉嘴边,吻上去。
“你干什么!走开!”
“就不走。”
再后面温婉蓉想说什么,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推了覃炀几下,没推动,渐渐也就不推了,这一吻纠缠而长绵。
“讨厌死了。”温婉蓉就知道他使坏心眼,推了把,别过头,擦嘴边的口水。
“讨厌也有人爱。”厚脸皮笑得开心,乐得开怀,嘴巴跟涂了蜜一样,继续邀功,“为了不让你心烦,我刚刚要玳瑁明天回祖母那边去,免得碍你的眼,你讨厌的人,老子统统赶走。”谁说男人不会哄女人,关键看想不想,再放眼二世祖这样身经百战的,哄姑娘的话一堆一堆,甜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