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叫人打温水来,她怕覃炀出汗感染伤口,赶紧给他擦身子,换药,然后扶到床上躺着,柔声提议:“你去枢密院,这半个月的药,我中午给你送过去,不会打扰你公务。”
覃炀说中午正热,要她别麻烦:“我晚上回来喝就行,你不用跑来跑去。”
温婉蓉给他打扇,轻言细语:“一天两遍药,你早上不到辰时就出门,难道半夜起来煎药?还是你准备放到晚上一起喝?”
覃炀觉得无所谓:“晚上一起喝,就晚上喝,不是什么大事。”
“你别胡来。”温婉蓉用帕子给他擦汗,“府里马车快去快回,问题不大,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这事你听我的,不然别生孩子了。”
还学会威胁人?
覃炀坏笑,手伸到她衣襟里,流氓劲上来:“你不给老子生儿子,给谁生?”
“下去,下去!”温婉蓉用扇子拍他胳膊,不满道,“你好好说话行不行?”
覃炀趁人之危:“行啊,亲一个。”
温婉蓉不动。
“亲不亲?”
温婉蓉继续打扇,不想理会。
覃炀见她不配合,忽然坐起身,把人往怀里一带,紧紧搂住肩膀,双唇贴上去。
等他出手,就不是亲一下这么简单。
他一路亲吻,耳鬓厮磨,手不安分,四处游移。
等这场爱与欲的盛宴彻底结束,已近午时。
两人一身黏腻的汗,却紧紧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先离开。
“我压到你伤口没?”温婉蓉躺在他胸口,下意识往另一边挪了挪。
覃炀摸着光滑的背,说没有,又要她别乱动,开心道:“温婉蓉,你今天很激动啊。”
顿了顿,他低头,笑得轻佻:“说,这段时间是不是很想老子?”
很想吗?
温婉蓉认真考虑一会,好像平时不想也没什么,就是没法抗拒覃炀的要求。
甚至迷恋沉沦的无力感。
而覃炀是她的浮木,又是始作俑者。
“不说话就是默认啊。”
歪理邪说拉回温婉蓉的思绪。
她抬起头,往对方的肩头蹭了蹭,内心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覃炀,你爱我吗?”
覃炀笑起来:“爱啊。”
温婉蓉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很爱吗?”
“很爱。”
“我也很爱你。”温婉蓉一吻轻轻落在他下巴上,闭上眼,轻声道。
“怎么了?”覃炀拍拍她的背。
温婉蓉摇摇头,说没什么:“我累了,想睡会。”
“你睡。”
覃炀问她要不要躺回床上,好好睡?
温婉蓉很自觉从他身上下来,蜷缩一旁,倦意涌上心头。
在陷入梦境的前一刻,她安慰自己,不管谁离开,覃炀一定不会离开她,因为他说了很爱她。
很爱就会舍不得吧,她想。
接下来的日子,温婉蓉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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