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不管你是平北将军还是御林军统领,在我心里不会变。”
覃炀应该是听见了,没说话,把人搂得更紧。
温婉蓉趁着明亮的月光,主动凑到他唇边,深情拥吻。
她不知道怎么用什么方法拉回覃炀,如果肉偿能弥补他的伤害,她不介意主动。
覃炀确实对她身体没什么招架,温婉蓉浓郁的体香足以勾起强烈的荷尔蒙。
有多少因为情感,又有多少因为本能,已经分不清。
当激情褪去,只剩下疲倦。
温婉蓉强撑着不想睡,她一动不动趴在覃炀胸口,感受他胸腔的起伏以及大汗淋漓后的畅快。
“你说句话,好不好?”她问他。
“说什么?”覃炀来回摩挲她的背。
“随便说什么。”温婉蓉没话找话,“以前我们不这样的。”
覃炀拍拍她的背,示意下去:“不想说。”
温婉蓉明明感受到体内那点东西是硬的,不想抽离:“要不再来一次?”
换以前不用她说,覃炀都会再疯一次,现在他不想,非要她下去。
温婉蓉看他兴致缺缺,勉强下去也没意思,有些无奈躺回床上。
覃炀说累了,自顾自睡觉。
温婉蓉枕在他胳膊上,闭上眼,却睡不着。
说起来,覃炀从小宅搬回来,按她的要求,没再找乱七八糟的姑娘,就算有时跟宋执出去喝花酒,不过喝喝酒,不会在外面过夜。
可身回来,心在哪里,温婉蓉不是没感觉出来。
他们之间感情跟以前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一二。
就是不对味。
隔天覃炀起来,她跟着起来,伺候穿衣吃饭。
覃炀依旧把自己那份鸽子蛋剥好,放她碗里。
温婉蓉吃得鼻子发酸,她抬头看他一眼,见覃炀不动声色吃自己的,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她想,大概说一百句对不起,也没用了。
送走覃炀,温婉蓉一人坐在屋里发呆。
换以前,她巴不得覃炀快走,黏在身边动手动脚好烦,现在覃炀既不动手也不动脚,除了晚上床笫之事外,其余时间正经不能再正经。
温婉蓉百无聊赖,不想看书不想练字,满心满意被覃炀占据,她倚在墙边,伸手拨弄挂在青锋剑上的剑穗,想当初剑穗还是她强烈要求挂上去的。
覃炀不喜欢,嫌用起来碍事,最后还是依了她。
温婉蓉想想,把剑穗取下来。
然后把之前她撒娇耍赖,非要挂在兵器上的小件一个个取下来,她想覃炀既然不喜欢,还是别勉强了。
冬青进来收拾房间,见她闷闷不乐,怕又闷出病,问她要不要出去逛逛。
温婉蓉本来不想出去,犹豫片刻,又决定出府转转。八月十五之后,天气渐渐转凉,她想去给覃炀做两件秋装及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