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说丹泽被打之后,态度判若两人。
原来有人从中作梗。
而自上次她在覃炀小宅里被温婉蓉抓个现行,覃炀对她的态度更加恶劣。
现在又换丹泽,长公主本就对温婉蓉厌恶至极,现在被她抓到把柄,这口恶气全算在温婉蓉头上。
不知为了炫耀,还是试探,长公主隔天叫人请丹泽进宫,并说不来,保证他会后悔。
果然半个时辰后,丹泽出现她寝宫。
长公主皮笑肉不笑盯着他:“野狗就是野狗,改不了撒野的本性,一边要本公主守妇德,一边去玩别人家夫人。”
丹泽皱皱眉,不想和疯婆娘一般见识,转身准备走。
长公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和温婉蓉之间那点事,覃统领都不知道吧?”
丹泽脚步一顿,转过身冷若冰霜盯着她:“公主何意,卑职不明。”
“装,接着装。”长公主怒极反笑,“非要本公主提醒,你受伤期间,谁去了你屋里?”
丹泽心里一沉,顾不上礼数:“你找人查我?!”
长公主笑得得意:“当然,本公主要看看你隐瞒多少。”
“无聊至极!”丹泽预感不好,没耐性陪长公主废话下去。
他行礼告辞,殿里响起长公主尖锐的笑声:“本公主已叫人告诉覃统领,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丹泽没想到自己一时任性之举,给温婉蓉带来这么大麻烦。
他从殿里冲出去,想截住覃炀,解释清楚,就算解释不清楚,大可冲着他来。
可在宫里找了一圈,御林军的人告诉他,覃炀已经策马离开一刻钟。
覃炀黑着脸进府时,冬青正陪温婉蓉在屋里说体己话。
两人边说话,边选绣坊送来的小衣服。
温婉蓉看得眼花缭乱,件件喜欢,正跟冬青说等覃炀下午回来,给他看看,哪个花色好看。
冬青笑,说二爷哪懂这些,肯定又嫌她们事多。
她话音未落,倏尔院子里响起覃炀的吼声,关院门!
两人一怔,温婉蓉反应快,知道这是覃炀发火的前兆,要冬青先出去。
冬青不放心,小声问要不要告诉老太太?
温婉蓉说先不用,她估摸覃炀是不是又在宫里受了杜皇后的气,撂挑子回来了。
以前覃炀在枢密院没少做过这种事。
冬青也知道自家二爷臭脾气,要温婉蓉小心。
然而不等她出门,覃炀堵在门廊下。
“二爷好。”冬青小心翼翼福礼问安。
覃炀冷冷瞥她一眼,声音沉沉:“你在正好,老子有话要问。”
冬青又跟着他回屋。
温婉蓉见他一脸怒意,赶紧倒了杯茶,扶着腰端过去,好声好气哄他:“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方才绣坊送小衣服来,我还说让你回来看看,绣工真精细。”覃炀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瞥了眼她手上的茶,又瞥了眼桌上的小衣服,视线最后回到温婉蓉脸上,像审问犯人的语气:“前段时间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