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泽作揖行礼,只说:“在下是来告诉夫人不要出门,晚了一步,在下想问,刚才是夫人一人走还是带着孩子一起走?”
冬青从未见过丹泽如此认真的神情,想必不是为儿女私情来,语气稍缓:“夫人不会带大姑娘离府,一人离开。”
丹泽说句在下明白了,转身欲走,被冬青叫住。
她像看见一丝希望:“丹大人,以前奴婢说话不中听,希望大人不计前嫌,我家老祖宗要在府里坐镇,没办法顾及夫人,只求大人进宫,告诉我家二爷,务必想办法接夫人回来。”
顿了顿,她语气一沉:“奴婢能指望只有丹大人了!”
丹泽微微蹙眉,用力点点头:“请姑娘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语毕,他转身飞身上马,扬起马鞭,急速而去,扬起一阵尘烟。
刚入宫门,丹泽抬头看看天色,估摸未时初。
这个点宫里正常午休。
各宫主子都在睡觉没起来,宫里行走的婢女太监除了当值的,几乎不见什么人影。
丹泽虽极厌恶覃炀的咄咄逼人,但答应冬青的请求,他一定做到。
一人多高的宫墙根本不是阻挡。
丹泽趁四下没人,一步蹬墙翻越,先去御林军的前锋营找覃炀。
覃炀一看来者,立刻晴转阴,朝一旁的下属开吼:“谁准你把大理寺的人放进来!”
下属被吼懵了,看看覃炀又看看丹泽,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丹泽没时间跟覃炀耗,朝下属行礼说有要事与覃统领单独商量。
覃炀哼一声,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继续看他的兵书。
下属立马退出去。
丹泽不讲虚礼,直接说:“在下来转告覃统领,皇后已接温婉蓉入宫,至于我怎么知道你别管,告辞。”
说着,他转身要走。
“等一下!”覃炀突然开口。
丹泽脚步停了停,背影笔直,未转身:“覃统领还有什么吩咐?”
覃炀越过他,半信半疑,神色透出几分紧张:“你刚刚说什么?温婉蓉入宫?”
“是。”丹泽抬抬眸,“覃统领不信?”
覃炀沉默一会,难得语气稍缓:“她人在坤德殿?”
丹泽说不知道。
“你他妈不知道跟老子说个屁!”覃炀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恨不得将整个人拎起来,眼底泛起怒意,“当老子前锋营是痰盂,想起来尿一泡?!”
丹泽对于他的怒意,回应只有冷意和讥讽:“在下大理寺的公务一堆,想尿哪里不能尿,特意来前锋营听狗叫?!”
“妈的!”
覃炀一拳砸下去,丹泽一掌挡下。
他七分诚恳,三分着急道:“覃统领,要打,找别的时间,在下随时奉陪,今天你不去,在下破例,帮你找人。”
“滚!老子要你帮?!”覃炀推开他,骂西伯狗。
丹泽整理好衣襟,反一句狗咬吕洞宾。
覃炀针尖对麦芒,极不爽:“操!你他妈今天想死在前锋营直说,老子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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