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
“想怎样,还用老子说?”
温婉蓉明白他的意思:“好,今晚我在小宅等你。”
覃炀毫不犹豫说声好。
入夜,温婉蓉在公主府净身换身衣服后,直接要车夫送她去小宅。
“你还真敢来啊。”覃炀提前从枢密院回来,大开正屋的门,倚在门边,皮笑肉不笑盯着她,“温婉蓉,老子就佩服你这种不怕死的傻劲。”
温婉蓉没心思跟他斗嘴,拉他进屋,关上房门。
她问他,是不是过了今晚,她就能见到飒飒。
覃炀痞痞一笑,凑近道:“看你表现。”
温婉蓉蹙蹙眉,自己开始解扣子,解腰带,一件件的衣服从身上褪去,滑落脚边,直到最后,她坦诚足以表示自己诚意。
覃炀扬扬眉,开始上手。
两人间却没有一丝爱在一起的喜悦和亢奋。
像一场交易。
他把她扛进厢床里,不管轻重,你情还是我愿,如同在疆戎第一次见面,一切全凭本能发挥。
温婉蓉疼得几次出声,他也无动于衷。
直到发泄完,覃炀摸到她后腰,刚要点,被按住。
“我明天会喝药,你把飒飒带来就行。”
覃炀没说话,翻身下来,背对温婉蓉,没一会睡着。
温婉蓉看了看大腿上的青紫,以及胸口留下淤青,还有强行进攻留下的火辣辣疼痛,费劲爬起来,坐在床上,发出一声低泣。
她哭没多久,覃炀就醒了。
换以前,他肯定起来抱她,竭尽所能的哄,现在他不想。
从她带着丹泽去粉巷,釜底抽薪闹过后,他再不可怜她。
覃炀想,他养她两年,爱她两年,最后被反咬一口。
到底谁治谁?
想想,怒气飞涨。
隔天,覃炀到点就醒,他卯时要进宫早朝,还在穿衣服,温婉蓉也醒了,她爬起来,眼睛是肿的,气色极差,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声音有些哑,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飒飒?”
覃炀没应答。
温婉蓉又问一遍:“你说好带我去见飒飒的。”
覃炀出尔反尔:“老子什么时候答应带你见飒飒?”
温婉蓉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光着脚跑过来,抓住覃炀的袖子,声音带着哭腔:“你昨天说好带我去见飒飒,怎么能这样?”
覃炀甩开手:“温婉蓉,是你自以为,老子昨天从头到尾就没明说带你见飒飒。”
温婉蓉慌了:“不,不是,我都按你要求做了,你不能不讲信用。”
覃炀笑:“讲信用?你我夫妻,睡一晚不很正常吗?”
“覃炀!你!你!”温婉蓉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覃炀不以为意,收了笑,拍拍温婉蓉的脸:“老子大你八岁,比你多吃八年盐,总不能白吃,比狠,比手段,你还差点。”
语毕,开门,头也不回离开。
温婉蓉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突然爆发似的,疯了般尖叫,排山倒海的眼泪放肆流。
她想人心再险恶,也不能恶到这个地步!明明相爱的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和狠劲刺伤对方,名副其实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