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跑的太急,重新看清吹笛人背影时,夏可也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他为什么要去花妱阁?
不仅被夏可看到,还自投罗网的走进花妱阁。这到底是运气还是披着运气的狗屎?
自然的跟在男人的身后,越看还越眼熟,总感觉又像是另一个她认识的人。
直到男人被白云天空扔出来,夏可才看清男人的真面目。不是阴阳止是谁?这个被她下命令狗和此男不准入内的阴阳止。
没想到还是痴情种,对绸缎还真是执着。
更没想到的是,吹笛人会是阴阳止?要是从别人口里听说,她肯定笑那人长了斗鸡眼,在劝她看开点。
她会不会患了斗鸡眼?
“阴阳止?”
听到有人喊他,阴阳止也不顾爬起来,先抬头面无表情的去看夏可。看到是夏可时,脸上非但没有出现一丢丢慌张惊愕,反而一骨碌爬起来充满希望的握住夏可的手。
“你是这的掌柜,求你带我进去吧?”
夏可心里暗叹这演技也忒好了,要不是手被握住了,她都想给他啪啪的鼓掌。生硬的从阴阳止手里把手抽出来,友好的笑着。
“好啊。”
阴阳止眼中除了高兴没有别的情绪,随着夏可顺利的进去了花妱阁。
带着阴阳止来到一间客房,边倒水边说:“我已经派人去叫绸缎了,很快。”
闻言,阴阳止也只是点点头。放在手边的水也没有喝,静静的等待绸缎。
其实夏可根本就没派人去通知绸缎,她还没卑劣到卖队友的地步。钓住阴阳止从中套话,耍点小手段就好。
夏可轻轻咳了两声,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重新放下时自然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的言小姐?”
首先要让阴阳止放下戒备。
阴阳止想了想回道:“忘记了……很久很久。”
这让夏可有些意外,惊愕的说:“没想到你们认识了怎么久。”
又接着聊了几句,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夏可随意的插了一句:“要养活绸缎可不容易,不知道你是从商的还是?……”
趁一个时机,不会很突兀的问出。
阴阳止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的反常,只是夏可一句问,他在一句的答。
甚至都快把夏可骗过去。
“没有,我……”说到这,阴阳止猛然停下。看到夏可怀疑的目光,哆嗦出来几个字:“我干镖局……”对,我是镖局的人。
夏可见他的反应不正常,知道自己终于挖出来一角,于是趁热打铁的继续问道:“我也刚好经常去镖局,你在那一个镖局呢?”
阴阳止没有在犹豫,立即回答:“越风镖局。”大概是感觉在被问下去会不妙,便转移话题道:“绸缎还没来吗?”
夏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后站起来:“这窦步也太慢了,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走出房间踩在走廊的木板上。
在回去时,阴阳止还耐心的等着。夏可换上抱歉的表情,走过去。
“不好意思,窦步把整个花妱阁该找的地方都找了,绸缎大抵是出去了。让你等了这么久,不如我请你一顿,想吃什么都免单。”
夏可不过是出去走了一圈,又原路返回。
听到绸缎不在的消息,待在这里对他也没什么意义了。果断的站起来,平静的对上夏可的眼睛:“不用了,我改天在来。”
“好。”夏可含笑的看着阴阳止离开的背影,渐渐的笑意更大,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啊……真想用笑容杀了你。用眼睛眯死你,用抬头纹夹死你……
那天易抿怀叛变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吹笛人就是你小子呢。啧……真要看出来了,你也活不到今天。
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也不能轻易下绝对的决定。等她把一切的事情查出来,还看绸缎?去见阎王吧!
回到摊子那,对小贩说:“我的簪子没有卖出去吧?”
这才不过一个时辰,簪子自然好好的在摊上躺着。
“留着呢留着呢!”
夏可悄悄呼了口气,去摸钱袋。在小贩的眼神下把全身摸了一遍,那一刻夏可脸上大写的两个字:尴尬。
尬,太尬了……
“哈哈哈哈……”这次换夏可赔笑,一个时辰之前还可以做作的撩头发,现在真想掀了地皮藏进去。
小贩心知肚明的跟着干笑:“哈哈哈。”
夏可露出友好又不尴尬的笑容,转身就跑:“明天我在买!”
听说第二天夏可用10个子买了簪子,小贩再也没有出现在那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