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啊?”出了罗清书家的门,唐方杰终于忍不住,拍着杨俊清的肩膀问。
“是啊?你有什么好办法?”许淑文依兰一起凑了上来,黑暗中四只美丽的眼睛亮晶晶的。
“呵呵,你们没听罗伯伯说,覃院长别无嗜好,只和老母相依为命么?”杨俊清快活地笑,有意卖起了关子。
“啊呀,你快说啊?一句话还分成几次讲,莫不是还想讨表扬?”唐方杰心急火燎。
“呵呵,你看你,哪象个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一点也沉不住气!”杨俊清嘻嘻地笑,“你们想啊,覃院长宁愿不续弦,也要精心照料老母亲,一定是个大孝子,老太太有什么喜好?你们注意到了没有?”
“又不当侦探,哪个会那么细心啊?”许淑文虽然同意杨俊清的判断,却不肯轻易附和,依兰站在一边盈盈笑着不说话。
“也是啊,又不是让你破案,你磨蹭么子啊?”唐方杰嘻嘻哈哈地笑。
“你方杰就是粗枝大叶!”杨俊清融融地笑:“老太太信佛,年纪大了,一定不便于出门,家里一定有佛龛,也就一定要烧香拜佛。”
“那又怎么着?莫非你也去陪老太太拜下佛,菩萨就保佑你了?就会让你如愿以偿?”唐方杰抢白说。
“嗯,拜下佛也无不可,还可以许下好多心愿。”杨俊清呵呵地笑:“我想起胡水河乡有个朝阳村,那里有个祠堂,祠堂里有众多佛像,佛像前有只用来烧香的宣德炉,把它买过来送给老太太,一定喜欢,也算不上是送礼吧?覃院长应当不会推辞吧?”
“嘻——嘻——,想不到你弯弯绕绕这么多?处心积虑地去讨好一个老太太,为的是曲线救国吧?”唐方杰听了放肆地笑。
“方杰,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厚道了。”许淑文佯怒一笑:“怎么说你们也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有句什么话来着……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你何必苛求?”
“呵呵,淑文批评得对!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知道你淑文一定会骂我,一定会厚此薄彼。”唐方杰嘻嘻地笑。
“呸!”许淑文微笑着叱一声,拉起依兰的手说:“两个假好人,我们走!不理他们。”后面杨俊清掏出电话打到胡水河乡里,先向黄曼菁书记简单汇报了情况,又要求黄书记派可靠的人明天一早赶到朝阳村,一定要把祠堂里那只宣德炉买到手,天黑之前赶到星沙来。这边杨俊清打完电话,那边唐方杰也正好给邓学友副县长汇报完这些天来的情况。
“邓县长说,一定要搞定覃院长,不惜一切代价!最好能促请专家组到永平县实地考察。”挂了电话,唐方杰告诉杨俊清。
“嗯!邓县长的想法是正确的,我们争取吧。”杨俊清看着前面的两个女人背影,“天也晚了,你送淑文回去吧?我送依兰。”
拉着依兰的手,在江南大学校门口下了车,杨俊清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十年前:一个腼腆的农村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兰裤子,的确良短袖衫,脚下是父亲用轮胎皮做的凉鞋,背着两只蛇皮袋,孑然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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