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笑容就在脸上僵住了。
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和明朗一样,想到萧承景就觉得莫名的安心。
就像是萧承景回来了,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似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依赖他,变成了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觉察到宁陌笙的异样,明朗犹自兴奋地说着:“小姐,可是之后我们就很难再在暗地里生产那些军火了,到时候皇上再找殿下要,小姐要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宁陌笙不想多谈,起身道:“殿下回来了,你再和我说上一声。”
“是。”明朗这才发觉宁陌笙的态度有异,迟疑了一下,没有跟上去。
宁陌笙直接去找了宁叔,现在账本不在宁叔这里,宁叔平日也只剩下侍弄花草这点小事可做。
见宁陌笙来了,宁叔叹了口气,道:“大小姐这次又是怎么了?”
宁陌笙看了宁叔一会儿,这才开口:“有件事想要问宁叔。”
“大小姐请说。”
宁陌笙道:“宁叔最近可曾私自支给宁陌晴银两?”
宁叔的脸色微微变了:“大小姐这是……何出此言啊?”
“既然我都已经问了出来,自然就是有根据的。”宁陌笙含笑道:“宁叔也在宁家这么多年了,想必也知道我的脾气。”
宁叔心说当然不知道啊……
你的脾气太多变了。
宁叔还记得曾经宁陌笙温软的像是一个团子时候的模样,那时候宁陌笙也好,柳平茵也罢,几乎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哪里像是现在?只是平静地站在这里,都让宁叔觉得有点紧张。
“大小姐,这件事……确实是有的,只是二小姐也没做什么,提前预支了三个月的月钱,让我按月给夫人报账就是。”宁叔迟疑了一下,只好老实答道。
宁陌笙淡淡笑了:“按月报账?”
“是,但是老奴想着,这统共也没变,所以就这么应下了。”
“是么……”宁陌笙笑意渐深:“如果按照宁叔的说辞,那么这府上也不必记账了,大家都提前预支了一年的月钱,连记账的功夫都省了,岂不是一件乐事?"
宁陌笙这么一说,宁叔的汗都要落下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宁路远走过来,蹙眉看了宁叔一眼,又看向宁陌笙,下意识地开口责难了一句:“笙儿,本官应该说过,那嫁妆盒子都给了你,日后你就不要再来找宁叔的麻烦,你是听不懂本官的话
吗?”
宁陌笙淡淡笑了:“父亲,笙儿是在和宁叔说账本的事情呢,听说现在府上可以预支月钱也不用记账,笙儿就想来问问看。”
宁路远脸色微变:“你想预支月钱?谁准你这样的!莫要以为你手中握着账本,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这样,你就趁早让平茵将账本还来,这府上可真是一点规矩都没了!”
宁陌笙笑意渐深,毫不犹豫地转头:“宁叔,您看,父亲说了不能预支月钱。”
宁路远这才意识到,宁陌笙这是在给他下套呢! “谁预支月钱了?”宁路远脸色阴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