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停住了,迟优璇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下子跌入了迟颢然的怀抱。
迟颢然摘下墨镜,俯视着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在洛杉矶的那几天,他有些度日如年,好几天不能见到她,吻她,抱她,他居然有些想念她。想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以让他吃不好又睡不着,打电话回家,她竟然不在,这才有些恼了。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不会逃,就算为了报仇,她也不会逃的。
报仇,想到这两个字,迟颢然那好不容易才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他瞪着迟优璇,将她的手死死地按在座位上,突然就吻了下去。
被迟颢然的飞车搞得几乎魂飞魄散的迟优璇眼前一晃,娇唇就被狠狠地堵上,接着便是一阵灼热猛烈的疼痛,这个混蛋,又咬她,他是属狗的吗?每次都要用牙咬的,虐待狂,虐待狂!她疼得厉害,又挣脱不开迟颢然的魔掌,眼角渗出了细细的泪珠,身子也向前弓着,不想迟颢然一把将她的娇躯揉进了怀里,热得烫手的温度马上传了过来。
“你再动,我就在这里把你给上了”迟颢然黑着脸恐吓她,这小丫头,不知道自己拼命扭动的身子就是诱惑男人的最佳武器吗?还像个小狗一样地乱蹭,蹭得他心头的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迟优璇猛然停住了挣扎,却忍不住哆嗦起来,这男人,是野兽吗?一见面就要做那种事情,上次那几乎不间断的三天三夜还不够吗?这里可是闹市区,她不敢冒这个险激怒他。
迟颢然松开对迟优璇的钳制,却又对着她闪着泪花的大眼睛轻吻了一下,这才轻笑一声,帮她绑好安全带,车子重新向前驶去。
迟优璇被眼帘之吻弄得心神未定,搞不清迟颢然是想要玩什么,一会儿恨不得咬死她才肯善罢甘休,一会儿又是温柔陷阱,可气的是,自己偏偏对他的温柔没有任何免疫力,该死的温柔。
想到这里,她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喜怒无常的罪魁祸首,迟颢然却对她抱有怨气的直视视而不见,冷然道,“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想见到我呢?”
迟优璇心口一痛,别过脸不去看他,“那是说恋人或是夫妻,不是我们这种关系。”
他与她,什么时候也不会是那样甜蜜的关系,所以,不能拿来比较。
不是不想见,只是害怕见,怕他的冰火两重天,怕他赤裸裸的欲望,甚至怕他昙花一现的似水柔情,怕自己就这么没有退路地沉溺下去,再也出不来。
警察局的询问室外,范行亮把询问笔录交给李哲瀚,“头儿,这是那天那个光头的口供。”
李哲瀚一边看,一边随口问道,“有什么发现?”
“没有,”范行亮挠挠头,“他好像就不知道那姓丁的回来干嘛,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那姓丁的说了杀害季睿渊的事情,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线索。”
李哲瀚盯着口供,没有吭声。
范行亮知道他有一个人思考的习惯,便准备拉开门走出去,突然又站住,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好像也跟案子没太大关系”
“说!”李哲瀚抬起头,他深知越是不像线索的讯息越是不能放过。
“哦,就是季睿渊的女儿,那个目击爸爸被杀的女孩季雅薇。”
“季雅薇?”李哲瀚细细地品味着,追问道,“她怎么了?”
“她在父亲过世后就进了孤儿院,但是不久之后,就被人收养了,而收养她的人,就是迟颢然!”
什么?李哲瀚彻底地惊呆了,口供记录本也被抓得稀巴烂。
迟颢然收养了季雅薇,而迟优璇亲口告诉他,迟颢然是她的养父,难道
李哲瀚崩溃地摇着头,不敢相信这个荒谬的猜测,又问范行亮,“迟颢然收养过几个女孩?”
范行亮诧异地望着李哲瀚,像是吃惊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但还是答道,“就一个,后来她改名叫迟优璇,好像还是一个名人,拉小提琴的。”
没等范行亮说完,李哲瀚的脸色就苍白得要命,几乎瘫倒在桌子上。
要不要这么巧,她居然是季睿渊的女儿,迟颢然杀了她父亲,她却爱上了迟颢然,老天果真挺会耍人的。
但随即另一个疑问就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她知道当年的真相吗?还是刻意隐瞒着?”
迟优璇从书店买了几本音乐书籍,随后准备去菜市场买点菜回去。
迟颢然最近很忙,除了晚上,一个白天都见不到人影,因此,也就放松了对迟优璇的监控,因此迟优璇的日子过得倒也颇为清静。
其实,在迟颢然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跟他提一提重新工作的事情应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迟优璇也不敢轻易冒这个险,他喜怒无常,如果翻脸,总是有办法让她痛苦难受的。
正在迟优璇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是李哲瀚。
“我能见你一面吗?”
“嗯,能。”
迟优璇答应了,不过有些迷茫,李哲瀚很久都不跟她联系了,她还以为他生自己的气,这次见面,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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