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跟他有过节,他只是为了折磨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话虽如此,但迟优璇的心底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笃定。
迟颢然怎么想,谁会知道?他的心思从来都没有人摸清过。
白芸薇甩开她,站起身,阴狠地说道,“你们之间怎样,我不管,但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阿彪,”她眼神飘向身后的一名大汉,努努嘴,“今天当姐的要犒劳一下你们,便宜你们了,这小妞,让兄弟几个解解馋!”说罢,冷眼瞪了迟优璇一下,竟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几个男人猥亵的笑声在铁皮屋里回荡,人,也渐渐逼近手脚都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迟优璇。
这么美艳的小姑娘,他们早就忍不住了。
迟优璇的大脑一下子炸开了,眼泪溢满了眼眶,“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她拼了命地叫喊着,艰难地挪动着身子,向墙角里蹭去。
迟颢然,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即使心里知道没用,迟优璇脑海里还是闪着迟颢然的身影。
一个大汉流着口水,扑向前,一把拉住了迟优璇的裤腿,“你给我过来吧,装什么装,一会儿老子就让你舒服舒服!”哧啦一声,迟优璇的裤子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嫩细滑的大腿,让几个男人更加无法忍受,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迟优璇哭着,喊着,挣扎着,但无奈四肢根本无法动弹,而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恶狠狠地朝她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像是白芸薇。
几个大汉停下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嘭”的一声,铁皮屋的门竟被人整个撞飞了,而一身白衣的沈致远用枪指着白芸薇的头钻了进来,随后,面容凛冽的迟颢然在数十名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门口。
迟优璇恐惧地拉着身上的衣服,想要遮住自己裸露出来的皮肤,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
不要让迟颢然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他会生气,他说过,不要让别的男人看见你的身体。
可是衣服被扯破了,遮不住那片肌肤,而迟颢然还是一步步地走过来了,微弱灯光下的身影倒是把她罩了个严严实实。
迟颢然走到迟优璇面前,蹲下来,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却还听到她说着,“对不起,迟颢然,我不是要给你戴绿帽子,我错了,我不该一个人晚上出来”不禁鼻子一酸,脱下西服外套,紧紧地把她裹起来,揽到自己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地安慰她,“别怕,别怕,我不怪你,我们这就回家,回家!”
白芸薇没说错,迟颢然什么时候这样宠过一个女人?
迟优璇窝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烟草味道,才确定自己是真的脱离了危险,恐惧和害怕撤离,委屈和苦痛却浮上了心头,双手紧攀着他的脖子,又嘤嘤地哭出了声。
迟颢然抱着迟优璇走过白芸薇身边,头也没有回一下,就像她不存在一样,白芸薇浑身战栗着,瘫倒在地。
沈致远慢吞吞地走到那几个刚才想要侮辱迟优璇的男人身边,冷声问道,“刚才是谁扯破了她的衣服?”她,当然指的就是迟优璇。
几个男人发着抖,同时把手指指向刚才脱衣服最快的那个大汉,“他!”
义气算什么,有时候,义气一文也不值。
“你吗?”沈致远眸子一红,他生平最痛恨这种败类,敢欺负手无寸铁女人的男人,更何况,这次招惹的还是他大哥的女人,势必给他留下点记号做个纪念。
“哪只手碰的她?”他低低问道,已经抬起手里的枪口。
“不要!大哥,我错了!”那个孬种吓得屁滚尿流,拼命地求饶,但触到沈致远冷得像冰的眸子,只好举起自己的右手。
“咚咚”两声枪响,一枪在右手,另一枪却是打在两腿之间的命根子上,男人的惨叫声在偌大的仓库里不绝于耳。
听闻枪声,窝在迟颢然胸膛的迟优璇小脸一白,抬起头,望向冷酷的他,“你,杀死了他们吗?”
虽然那些人罪不可赦,可是她听到这样的枪声还是害怕。
迟颢然淡然一笑,将她的小脑瓜按下来,“没有,只是给他点教训,让他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放心,我有分寸,你不要管了,好好睡吧。”
直到那个倔强的小脑瓜重新伏在他胸口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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