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同被千万条虫子啃噬的痛楚,让她险些栽倒,沐浅汐捂着心口,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
“燃儿。”上官尘见她脚步不稳,以为是那毒镖上的毒侵入她的体内,心下不禁有些担心。
“皇上,先出了这迷林,再说其他也不迟。”当下之际,只能先离开这里,她不确保在碰上一群蛇蚁,她是否还能有力应对。
“你以为你们每个人都能平安无事的出去吗?”男人讥讽一笑。
沐浅汐杏眸骤然冰洁,声音似带冰碴:“你以为,我会在让你多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吗?”
“横竖不过就是一死,这一条命,我赔的起。”
“好一个横竖都是一死,我让你慢慢的死如何?”墨发微扬,满地散落的绿叶片片浮起,朝着男子涌入,每挨一下,便削下一块血肉。
男人传出惨叫,鲜红染血的树叶散落一地,之间男人捂着耳,一点点拿至眼前,手中豁然握着他掉落的双耳,血红一片。
“如何,这样的死法,是不是有趣这些?看着你口中的畜生一点点啃噬着你...自己却只能然然等死?”
“你这个女人如此狠毒,必定会遭报应!”男人嘶吼着,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报应?你可知好人不一定长命,坏人不一定惨死。若说报应,这世间恶人千万,怎能轮得到我?”她笑着离开,眼中却落下泪水,不为谁,只因心脏处莫名的痛楚,逼出了那一行行清泪。
那些欺她骗她害她对她除而之后快的人都还未亡,她又如何能死?可若说报仇,她又该去和谁讨债?
这世间,除了子衣子熙二人,她别无挂念,她一心只为护她们平安长大,远离这世间险恶。
“上官尘,你可怕我?”尤记那日初入南越,众人一脸惊恐的对她喊着妖怪,手中拿着木棍刀剑朝她挥来,逼她滚出南越。
她不过是拥有一双与常人不同的瞳孔,便挂上了妖怪之名。
“我若怕你,又何必留在身边让自己受到惊吓?”他若怕她,又怎会一心要封他为后,他若怕她,又怎会为她埋藏那心底深处的身影...
沐浅汐闻言轻笑:“是啊,这皇朝并非我一人由此瞳眸,陌王爷,也是如此啊...”
她,变得如此只因强行冲破体耐封印,才变得如此,那个人...又是因为什么,才会变得如此?
“燃儿,我并非……”
上官尘拉住她,想要解释,却见她固然回头,扬眉浅笑:“皇上,到了!”
“皇兄……”
“主子……”
上官逸枫竹林几人见他们出来,赶忙上前,几人脸色都不怎样,显然与他们一样一路不顺。
“主子,可有受伤?”竹林见两人都只剩一身里衣,蹙眉问道。
“无碍!”上官尘摆摆手,见沐浅汐一路捂着心口,微拧起眉:“可是中了那毒?”
“不是!”她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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