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骁收回手,顺着敞开的西装下摆,帅气地把大手卡在腰上的皮带处,然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手下败将,危险地眯着眼睛:“不吃猪脑,嗯?”
律冠业赶忙推开他,又去扶悄悄,把捂着脑袋“雪雪”呼痛的悄悄扶到沙发上坐好后,他很生气地看着孙子:“不是叫你去送她们两个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说的是和他们一起吃饭的那两位姑娘。
那两位美女一个是律骁今天的相亲对象,另一个则是律冠业老友的孙女。
两个女孩子都对律骁有意思,所以刚才用完餐后,律冠业便安排律骁去送那两位女孩,无非是想给他们制造在一起的机会,看律骁最终会选择谁。
没想到律骁转眼就回来了,而且还欺负席悄悄,把席悄悄都欺负的哭了。
他能不生气吗!律骁多大,席悄悄多大?
律骁却冷漠地撇了撇唇:“两个排骨精有什么好送的?抱起来嫌硌手,摸起来全是骨头,你自己不也不喜欢瘦的跟竹子一样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接受?”
律冠业:“……”
这么怼他也是服气!
“好了好了,快来给悄丫头陪个不是,悄悄头上有伤你怎么不早说?”他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而且你还专戳她的脑袋,这行为也太气人了,真把她戳怎么样了我看你怎么办?”
“鬼叫她那么笨?让她吃两个猪脑跟要她的命似的。”律骁毫不收敛自己的刻薄,“真把她戳怎么样了,大不了带她去医院检查。”
士可杀不可辱!而且输人不能输阵,席悄悄感觉自己的头不那么疼了,顿时又对着他冲了过来:“律骁你个世纪大贱男,本宝宝今天跟你拼了!”
律冠业:“……”
“诶诶诶!住手,住手,你们两个……”
……
不提席悄悄和律骁在福王府私菜馆掐架。
只说聂以辰离开了医院之后,驾着自己的爱车往双耳地产驶去。
他现在是大四生,目前在自家的公司实习,今天是周日,本不用去公司,他原本是打算先带席悄悄来看许凝雪,然后他们俩再去约个会,看场电影什么的,培养培养感情。
不料计划被打断,他也没有心思去别的地方,索性去公司。
他心情抑郁,闷闷不乐地开着车,快要到公司的时候,接到了许凝雪的电话。
他情绪不高:“什么事?”
手机里传来许凝雪赧然又内疚的嗓音:“我是想问你们两个和好了没有?为了我的事搞成这个样子,我觉得很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这件事是悄悄没有想通,等她想通了就好了。”
“这么说来你们还没有和好?”许凝雪很讶异。
“没……有。”聂以辰的语速很慢:“悄悄说要给她一点时间,时间到了她会想通的。”
“那我给悄悄打电话,我来跟她解释,这件事都是因为我,不然你们也不能这样。”
“不用!”聂以辰的语气有点生硬:“都跟你说了不用,悄悄她现在只是傲娇,我该说的都对她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她还要使小性儿,我能怎么办?不想惯着她,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吧!”
说完他便把电话挂了。